畫面切換,丈夫每日穿回的鞋子和褲腳上的泥土越來越多,慕停月扮演的雲覓越來越不明白,丈夫是愛上了一個的村姑嗎?
於是雲覓決定跟蹤丈夫,找到第三者,勸退第三者,讓自己的婚姻回到從前。
翌日,丈夫又如往常一般出去,雲覓也悄悄跟出門了。
看著丈夫停在一個院子門口,敲了三下門後就推開門進去了。
在外面等待丈夫再次開門離開,雲覓眼神閃過一絲掙扎,微微闔眸,手緊緊攥成拳頭,骨節泛白。
一個長鏡頭。
走到那道門前,來回踱步,隨後突然抬手敲了三下門,用力將門推開。
所有觀眾都還沒反應過來,是一個對準慕停月表情和眼神的特寫鏡頭。
瞳孔緊縮,表情一瞬間空白,眼瞼和睫毛微微顫抖,臉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似乎在努力克制著內心的驚濤駭浪。
鏡頭慢慢移動,順著雲覓的視線,所有觀眾瞳孔一縮,身體猛地往後一仰。
大屏幕上,她容貌精緻,眼睛明亮深邃如深淵,唇色紅得似血,皮膚沒有一絲瑕疵,瓷白中透漏著一絲不健康的蒼白。
烏黑濃密的髮絲披散在肩上,泛著一種詭異的光澤。
很美……
但是美得讓人窒息,美得讓人不敢直視,美得讓人恐懼!
對著大屏幕上的那張面孔,身體已經不由自己做主,心臟劇烈跳動,似乎要從心房裡蹦出來,所有人後仰身體,頭卻忍不住高高抬起。
恐懼於她,卻又不受控制地痴迷於她。
雲覓顯然也是如此。
她開始頻繁拜訪虞艾,明白丈夫身上有泥土,是因為虞艾院子裡要種花。
雲覓站在樓梯上,低頭看著從門口到腳邊一串泥土印。
丈夫推開大門,一組側光,一上一下。
自此二人心照不宣地錯開見虞艾的時間。
「那個教授看著不解風情,但是很會送禮呢。」虞艾趴在桌子上眼睛半眯,手指滾動著桌子上的珍珠,「好看嗎?」
「好看。」
我們的時間,為什麼要提起其他人呢?因為他比我會送禮物嗎?
酸澀嫉妒不甘充斥整顆心,不禁對丈夫起了一絲恨意。
自此,雲覓開始一次次動用備用銀行卡,為虞艾購買奢侈品。
「門口為什麼丟著包包?」雲覓進入房間,摸了摸虞艾的頭髮,聲音有些沙啞。
「不喜歡了呀。」虞艾皺了皺鼻子,「我拍照給朋友看,她說很醜,好丟臉。」
說完又猛推了雲覓一把,「都感冒了為什麼來見我?!」
雲覓從椅子上跌落,有些狼狽地仰頭看著上方的女人。
骨子裡的傲氣與欲望交織,正側光打在雲覓的臉上,最終還是欲望占上風,討好笑笑,「我知道錯了,明天給你帶來你最喜歡的寶石好嗎?」
花銷越來越大,所有的卡刷完,夫妻二人開始變賣其他城市的房產,開始為虞艾刷大額信用卡。
所有觀眾的心也越來越緊繃。
這對夫妻的資金不夠了。
這天,來看望虞艾的雲覓只帶來了一串手鍊,上面的鑽石很小。
虞艾五官分明卻毫無生氣,嘴角微微下垂,像是丟棄垃圾一樣把手鍊丟棄在桌子上,隨後進了浴室。
看著被丟棄的手鍊,雲覓似乎是看到未來的自己,神情明顯開始忐忑不安。
外面的天空逐漸昏暗,雲覓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捧著書。
直到浴室的門開了……
一個長鏡頭。
昏暗的房間,只有從窗外透進的一束光,虞艾頭髮濕潤,赤腳踩在木地板上,步履輕盈。
她的身材纖細,曲線柔和流暢,腰肢如風中的柳樹,走動間似只能攀附他人的菟絲花,又似準備狩獵纏繞絞殺獵物的毒蛇。
柔軟無骨的靠在雲覓身上,抽走書對視的瞬間,水珠落在雲覓眼皮上。
水珠滑落的瞬間鏡頭放慢,對視的二人,一人高高在上神情冷淡,一人仰視眼底充斥著痴迷絕望。
水珠明明是砸在眼皮上,卻讓人覺得這滴水更像是要把這位信徒砸進深淵。
虞艾用若有若無帶著一絲溫柔期盼的眼神,似接近似遠離的動作,勾著啃噬著這對夫妻,將二人的血肉骨髓化為自己成長的養料。
動作轉換,一坐一立。
「……你有丈夫?」
「沒……」
漫不經心地瞥了眼桌子上的手鍊,坐在椅子上的虞艾,仰頭看著站立為自己擦拭髮絲的雲覓,褪掉雲覓手指上的戒指,語氣黏糊甜蜜,又似暗示,「原來是短命鬼啊。」
保險單的畫面閃過,雲覓低頭瞬間神情茫然掙扎,鏡子裡虞艾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眼底是毫不掩飾地輕蔑頑劣與惡意。
低角度的側光,再次強化了虞艾臉上的冷漠與非人感。
觀眾都倒吸一口氣,抬腿調整了一下動作。
隨著越來越大的支出,夫妻二人財產還是見底了,看著越來越冷漠的虞艾,夫妻二人再次想到了那張保險單。
丈夫開始為妻子做飯,每道菜都放有妻子過敏的花生。
妻子吃過一次虧後,很快反應過來後開始反擊。
每一次謀殺失敗,夫妻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去看望虞艾,回到家庭後是更加猛烈地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