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小時候被關在密室里,那瘋女人劃傷他的身體,在他傷口處撒鹽的時候,她也聞到類似的血腥味。
一時之間,心疼又多了幾分。
「公主直接進去便可,主君說了,您來了不用通報。」
陳歲桉點頭,推門而入。
楚霽川一張蒼白的臉映入眼帘,她餘光看到刺目的顏色,視線不由自主看過去。
他手上的紗布一片血腥。
楚霽川笑的虛弱:「勞煩公主掛念微臣。」
說著以手撐床,便要下床行禮。
傷口崩裂,血跡沾染在床單上。
陳歲桉一個健步上前幾乎是衝到了楚霽川的面前,扶著他的胳膊連聲道:「不必不必。」
行動快過腦子。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才覺得此舉不甚合理。
陳二公主和楚霽川的關係顯然是沒有那麼親近的。
前幾日她和他遊船站在甲板上的時候,兩個人中間縫隙大的還能再塞進去一個人呢。
不妥不妥。
想著,陳歲桉又把握著楚霽川胳膊的手給縮了回來。
楚霽川看著陳歲桉縮回去的手,笑意漸淡,眼神幽深。
重新看向陳歲桉時,又似一切沒有發生一般。
「臣無甚大礙,公主既是來看望微臣,看過了便離開吧。」
嘴裡說的是趕客的話,眼神卻沒有放過陳歲桉的一絲動作。
陳歲桉捏著籃子的指尖有些泛白。
經楚霽川這話的提醒,她想到這次前來是做什麼的,也想到了在馬車之上她的好姐妹易淺遙填鴨式的教育。
「你上去先是一番親切的問候,記住此時邁的步子一定要大,和楚霽川的距離能有多近就有多近,方便我們下一步的行動!」
陳歲桉看著自己不知不覺間屁股已經坐到了楚霽川的床邊,楚霽川躺在床上,因為一番動作,隱約有幾分衣衫半敞的意味。
她眼神不由自主往楚霽川喉間看了看,接著視線又不由自主的下移,無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好像,好像不用她進行一番親切的問候了呢,她現在和楚霽川的距離已經很近了。
「接著給他擦汗,製造肢體接觸。」
陳歲桉接著想到了易淺遙說的第二步。
對,手帕,擦汗。
陳歲桉恍然驚醒一般,視線從楚霽川的身上離開,慌慌張張往自己提來的籃子裡面找手帕。
楚霽川低頭看著自己有意扯開的領口,又笑了。
陳歲桉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他都沒有放過。
易淺遙說的很對,她不是一個小孩子了,她是一個大人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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