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發明一個不帶皮的橘子唄。」溫卡麗拿起橘子,直接一口咬下去,親自證明帶皮的橘子是可以吃的,「反正橘子就這樣,你愛吃不吃。」
溫巨力舉起他無用的手臂,對著溫卡麗一頓狂吼輸出:「我他媽都是殘疾人了,你還不願意給我剝個橘子?你以為我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我為了我們這個家可是犧牲了一隻手!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混帳女人!」
溫卡麗耐著性子,給溫巨力剝橘子。
然而溫巨力又立馬有了新想法,他說:「我不愛吃橘子,你去給我弄成果汁,把籽去掉,苦了我不喝,你趕緊去弄,沒榨汁機就手動,反正你自己想辦法。」
「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溫卡麗一點兒也不慣著,她說,「狗屁果汁,你只配喝魷魚墨汁。」
「好哇!你忘了誰才是一家之主!」溫巨力震驚無比,他從床上爬起來,要和溫卡麗一較高下,然而一個巨浪扑打過來,他直接摔了個大跟頭,然後他就再也起不來了。
溫卡麗把溫巨力按在地上一頓暴捶,捶完翻個面繼續捶,她抓起橘子,直接整個粗暴地塞進溫巨力的嘴裡:「給我連皮帶籽一起吞下去,以後要麼就別吃橘子,要麼就只能這樣吃橘子。」
溫巨力被揍得鼻青臉腫,毫無反抗之力,他索性躺在地上嚎啕大哭:「我不活了,活不下去了,這哪裡是家,明明是養殖場,豬馬牛羊都不用過這種仰人鼻息的日子。」
「豬馬牛羊還能上桌,你能幹什麼?擺盤都嫌你品相差,」溫卡麗踹開溫巨力,「別擋著道。」
第73章
船內的桌子中央放著一瓶酒,酒瓶左右伴隨著一碗一杯,碗是溫卡麗的,而小杯子是溫巨力的,杯子的體積不及碗的四分之一。
溫巨力小心謹慎地和溫卡麗碰杯,他正和對方商量一件十分嚴肅的事,其實他不愛喝酒,只是小抿一口,整個嘴裡就火辣辣尤其萬針齊發,但他打不過溫卡麗,只能伏低做小地陪酒,他把殘廢的手臂擱到桌面上,砰砰兩聲,試圖引起溫卡麗的注意,他說:「這就是奧祖的傑作,你瞧他多狠的心啊,他對我這位親舅舅尚且如此,指不定會對我們家穆寶干出什麼事,我皮糙肉厚不要緊,可我外甥怎麼受得了這種罪?」
溫卡麗沒有說話,酒是一碗接一碗,直接往嘴裡灌。
溫巨力看得胃裡難受,他很嫌棄溫卡麗的這種喝酒方式,但不得不忍耐,他說:「我早就瞧出奧祖那小子有家暴傾向,動不動就付諸各自形式的暴力,他怎麼對我,以後就會怎麼對穆寶,我堅決不允許我們家穆寶和他在一起,你忍心讓穆寶跟我一樣缺胳膊少腿嗎?」
溫卡麗受不了溫巨力喝酒時那張如喪考妣的臉,她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