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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祖指的是穆寶。

老兔先生微微驚愕:「您現在一個就夠了?」

奧祖被這話氣得不輕,什麼意思,就單是「現在」二字包含了多少歧義,其威力和炸彈差不多。穆寶是什麼大度的人嗎?顯然不是。

當著眾人的面,奧祖聲稱自己必須解釋清楚,雖然不久之前,他身邊圍繞著各種鶯鶯燕燕,他陪她們玩過撲克牌,她們坐過他的腿,他給她們講過笑話,但他和她們之間是純潔的友誼,這點毋庸置疑。

「什麼友誼,您和那寡婦不是還同居了嗎?」老兔先生忍不住犯起了嘀咕,奧祖剛來甘園時的事,他都記得一清二楚呢,純潔的友誼能住一個屋檐下面?

穆寶的臉更黑了。

奧祖說:「我和那個寡婦是在交流織毛衣的經驗,很正經的織毛衣,她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幫她整理毛線團,你們懂的吧,等織完天都亮了。」

老兔先生說:「晚上不睡覺,喜歡織毛巾,你們還蠻有情操的。」

奧祖說,身正不怕影子斜,謠言止於智者。

老兔先生看著奧祖,對方急於辯解的樣子實在很滑稽,他記得奧祖在外面是有老婆的,可來到這裡先是和寡婦住了一段時間,現在又耐不住寂寞養了個小白臉,純潔個屁,一看就是經驗豐富的老油條。

既然首領大人態度如此堅決,老兔先生也不強求,帶著那兩個年輕男孩走了,跟他們說今天時機不對,尊重首領大人的決定,過幾天再來試試。臨走前,老兔先生還特意跟首領大人表示,有想法可以隨時告訴他,沒有他物色不到的類型,人生苦短,不要壓抑天性怠慢了自己。

房子裡回歸了安靜,只剩下奧祖和穆寶。

奧祖對穆寶說:「真的織毛衣。」

不管穆寶信不信,日月可鑑,他說的是事實。

到了晚上,兩人躺在床上,奧祖難以入眠,穆寶從剛才開始就一語不發,以他對穆寶的了解,對方絕對是在胡思亂想,他知道穆寶同樣沒有睡著,翻身看著他們之間的分隔距離,若有所思,穆寶很不正常,他難得主動靠近穆寶,輕輕吹枕邊風:「有空的話,我給你織一件毛衣。」

穆寶一動不動,毫無反應,這種氣候他要毛衣有什麼用,奧祖心虛到用毛衣來哄他了,由此可見奧祖真和那什麼寡婦有過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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