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裴溥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這次好不容易抓住了趙光裕的把柄,絕不能輕易放過。他不僅要讓趙光裕在牢里嘗嘗苦頭,更要藉此機會,讓趙光裕最好再也出不來。
說完,裴溥原轉身,向昭令聞所居住的院子走去。
趙通正和錢文音留在原地,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眼中滿是驚恐與不安。
錢文音的聲音帶著哭腔,她顫抖著問趙通正:「老爺,現在應該怎麼辦?光裕他……他不會真的有事吧?」
她的眼中滿是擔憂,既有對兒子的牽掛,也有對裴溥原報復的恐懼。
趙通正聞言,臉色鐵青,他怒視著錢文音,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她的身上。
他猛地揚起手,狠狠地打了錢文音一巴掌,聲音清脆而響亮,迴蕩在空曠的正廳中。
「都是你教的好兒子!」趙通正的眼中閃爍著熊熊的怒火,「若不是你平時縱容他,他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錢文音被打得踉蹌幾步,險些摔倒在地。她捂住火辣辣的臉頰,眼中滿是驚愕與委屈。
她想要反駁,想要為自己和兒子辯解,但面對趙通正的怒火,她最終只能默默地低下頭,承受著這一切。
裴溥原跨過門檻,踏入了昭令聞所居的小院。
夕陽的餘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這片荒涼之地。
裴溥原的目光掃過四周,心中雖然早已料到這裡的景象會十分淒涼,但親眼所見,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心疼。
他輕輕推開房門,只見屋內陳設簡單至極,幾乎可以用簡陋來形容。
裴溥原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他走到衣櫃前,打開櫃門,只見裡面掛著幾件衣物,數量之少,令人心酸。
他輕嘆一聲,沒有多言,只是默默地將這些衣物全部取出,摺疊整齊,放入了隨身攜帶的包袱中。
拿完衣物後,裴溥原沒有片刻停留,離開了小院,腳步匆匆地向著牢房的方向趕去。
當裴溥原步入囚禁趙光裕的房間時,眼前的景象正如他所料,趙光裕已是一副人事不省的模樣,臉上青腫交錯,顯然是經過一番嚴酷的審訊。
他示意一旁的官兵取來一桶冷水,毫不留情地澆在趙光裕身上,刺骨的寒冷瞬間讓趙光裕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雙眼,眼中滿是恐懼。
不等趙光裕緩過神來,官兵們迅速行動,一人牢牢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的嘴大張,另一人則手持一個小瓶,將裡面的液體強行灌入他的喉嚨。
趙光裕拼命掙扎,但在這幾名訓練有素的官兵面前,他的反抗顯得如此無力。
液體順著趙光裕的嘴角溢出,他劇烈地咳嗽著,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你給我喝了什麼?!」
聲音因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
待趙光裕稍微平靜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樣歇斯底里地掙扎與咆哮,裴溥原才緩緩開口:「春-藥。」
趙光裕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裴溥原。他試圖反駁,但喉嚨卻像被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完了,裴溥原不會放過他,他將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裴溥原沒有再多言,他只是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身旁的官兵上前。官兵們迅速行動,將趙光裕的四肢牢牢地綁緊,讓他動彈不得。
裴溥原並沒有興趣親眼目睹這噁心的場景。
他轉身離開,只留下趙光裕在這暗無天日的審訊室中,獨自面對即將到來的恐懼與絕望。
—
「你想要吃點東西嗎?」李琚的聲音透過緊閉的房門,輕輕地在空蕩的走廊里迴響。
昭令躺在床上,耳畔是門外那熟悉而又令人心悸的聲音。她將頭深深地埋進柔軟的被褥之中,仿佛這樣就能隔絕外界的一切紛擾,包括那些如影隨形、不堪入目的回憶。
門外靜默了片刻後,傳來了輕微的推門聲。
李琚走進了房間,目光聚焦在將自己緊緊包裹在被子里,仿佛與世隔絕的昭令聞身上。
李琚也沒有再繼續說話,他的眼神複雜,似乎在權衡著什麼,最終還是轉身,輕輕地又出了門。
門軸轉動的聲音在安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清晰,昭令聞聽見這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將頭從被子中鑽出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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