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當裴溥原問她「好不好」的時候,她就應該毫不猶豫地回答「不好」,然後徹底拒絕他的所有要求。
昭令聞卻反而被他的眼淚和溫柔所迷惑,輕易地就陷入了他的陷阱。
裴溥原嘿嘿一笑:「昭昭你最好了。我知道錯了,我們慢點走好不好?」
「或者我抱著你走,這樣你就不會覺得疼了。」
昭令聞輕輕搖頭:「不用,慢些走就可以。」
兩人繼續漫步在花園的小徑上,周圍是盛開的鮮花與翠綠的草木,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
裴溥原邊走邊聊:「其實啊,我還向我娘學了畫眉呢。不過,我還不敢在你的臉上嘗試。畢竟,髮髻弄歪了還可以調整,眉毛要是畫得不對,感覺好難改啊。」
昭令聞不禁輕笑出聲:「你還學了什麼?」
裴溥原神秘兮兮地說:「下午給你染指甲,我特意摘了好多新鮮的花瓣呢,保證讓你的指甲變得美美的。」
說著說著,就到了正廳。
不知怎麼的,昭令聞的心緒突然變得有些紛亂,腳步也不自覺地放慢了。她感受到了來自內心的微妙緊張。
這種情緒在即將面對裴溥原家人的時候尤為強烈。
裴溥原似乎敏銳地捕捉到了昭令聞的情緒變化,他輕輕地握緊了她的手。
當他們踏入正廳的那一刻,昭令聞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徐正卿正坐在主位上,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仿佛能溫暖人心。而在她身旁,裴錦天也帶著同樣溫暖的笑容,只是這份笑容中,還夾雜著幾分不怒自威的威嚴。
這還是昭令聞第一次見裴溥原的父親裴錦天,前任將軍,他的氣質中透露出一種久經沙場的沉穩與堅韌。
昭令聞的目光落在裴錦天的臉上,那道從嘴角划過的疤痕尤為引人注目。
這道疤痕不僅是他英勇的象徵,更是他忠誠的見證。
昭令聞知道,這道疤痕是在先前皇帝御駕親征時,裴錦天為了保護皇帝,英勇地替他擋下了一刀而留下的。
昭令聞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從容。綻放出最燦爛的笑容,準備迎接這場與裴家人的會面。
下人們輕巧地端上了熱氣騰騰的香茗,昭令聞輕手輕腳地取過一杯,小心翼翼地捧著,恭敬地遞給了徐正卿。
徐正卿優雅地接過茶杯,輕啜一口,茶香在唇齒間流轉,她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溫柔地投向了昭令聞:「你該叫我什麼了?」
昭令聞的臉頰微微泛紅:「娘。」
這個字眼對她來說很陌生。
徐正卿聽到這一聲稱呼,頓時笑靨如花:「哎,好孩子,多叫幾聲給我聽聽。」
裴溥原見狀,也忍不住插話進來,故意拉長了聲調:「娘!」
他試圖分散徐正卿的注意力,為昭令聞解圍。
徐正卿看著昭令聞有些歪的髮髻,就知道是自己兒子的手筆,她笑著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不逗令聞了。」
說著,她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極為精美的盒子,那盒子用上好的紅木製成,表面雕刻著繁複而精緻的花紋,顯得既古樸又典雅。
她輕輕地打開盒子,一對晶瑩剔透的鐲子映入眼帘。
徐正卿將鐲子從盒子中取出,輕輕遞到了昭令聞的面前:「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見面禮。」
她送給昭令聞的,是一件承載著深厚歷史的寶物。一對可以說是裴家一代又一代傳承下來的鐲子。
這對鐲子不僅僅是金銀珠寶所能比擬的,它們見證了裴家數代的興衰更迭,每一道細微的紋理都仿佛在訴說著家族過往的輝煌與榮耀。
徐正卿將這對鐲子贈予昭令聞,不僅是對她的認可,更是將她視為裴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快戴上給我瞧瞧。」徐正卿輕輕地拉過昭令聞的手,那雙手雖然纖細,卻顯得有些瘦弱。
徐正卿不禁心疼地皺了皺眉,目光中滿是憐愛與關懷。
昭令聞順從地將手伸了過去,任由徐正卿將鐲子緩緩套在她的手腕上。
那鐲子仿佛有靈性一般,與昭令聞的皮膚輕輕貼合,散發出柔和而溫潤的光澤。戴上後,鐲子在她的手腕間熠熠生輝,與她纖細的手指相得益彰,更添了幾分溫婉與雅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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