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令聞微微頷首, 輕聲答道:「嗯, 有點餓了。」
裴溥原低頭, 用下巴輕輕蹭了蹭昭令聞的發頂, 繼續問道:「那就多吃點。」
昭令聞的嘴角上揚, 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好啊,你說下午去騎馬,怎麼樣?」
裴溥原本想立刻點頭應允, 但轉念一想, 他記得昭令聞之前提到過身體有些不適, 眉頭不禁輕輕蹙起:「你不是說那裡疼嗎?現在真的好了嗎?」
昭令聞聽到裴溥原的關切之語,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她輕輕地捏了捏裴溥原堅實的胸肌:「我就要騎馬。」
裴溥原握住昭令聞搭在自己胸前那隻柔軟的手, 感受著從她指尖傳來的微微涼意:「只要你想去,我們就去。」
裴溥原看著昭令聞吃完了一整塊鮮花餅,兩人才換上了輕便舒適的衣裳, 準備前往馬場,他們手牽手, 步伐輕快地穿過後花園。
偶爾吹過的一陣風卻帶著幾分涼意,讓昭令聞不禁輕輕顫抖了一下。
裴溥原見狀,立刻將她摟得更緊了些,用自己的體溫為她驅散寒意, 同時輕聲說道:「這裡的溫泉山莊確實清靜,連丫鬟都少見,這樣也好,省得你總覺得她們在一旁伺候不自在。」
成親前的那段日子,徐正卿滿心關懷地提出要為裴溥原與昭令聞的房中挑選幾個精明能幹的丫鬟,以便更好地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
裴溥原一聽此言,立刻想到昭令聞對於身邊有太多人的圍繞會感到不自在。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徐正卿的好意,並耐心解釋了原因,說是自己覺得會有些不方便,徐正卿也就作罷了。
昭令聞輕輕地捋了捋被風拂亂的髮絲說道:「泱泱她知道我不太喜歡,所以應該沒有讓那些丫鬟出來打擾我們的清淨。」
裴溥原的臉上閃過一抹微妙的醋意,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泱泱,你可叫得真親密。」
說著,他伸出手,指尖輕輕捏住昭令聞的臉頰問道:「你什麼時候稱呼我為夫君呢?」
昭令聞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臉頰微紅,輕輕咬了咬嘴唇,沒有言語,而是用手指了指前方:「馬場到了,我們去看看吧。」
也是很奇怪,明明更加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可「夫君」二字卻總說不出口。
裴溥原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卻並無半點責怪,只是默默地在心中叫了好幾聲的「夫人」。
兩人並肩走進馬場,只見這裡的馬匹個個膘肥體壯,毛髮光亮,顯然都是經過精心訓練的。
裴溥原環顧四周,覺得這些馬匹都頗為不錯,便轉頭問昭令聞:「你覺得什麼樣的馬更適合你?是熱情一點的好,還是冷漠一點的呢?」
昭令聞不禁有些詫異,她疑惑地看著裴溥原。
馬不都是用溫和、馴良來形容的嗎?怎麼還分起熱情和冷漠來了?
不過看著裴溥原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昭令聞不忍拂他的意,便微微一笑,說道:「我倒是不介意性格如何,只要它聽話、溫順就好。」
裴溥原聞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深深地看了昭令聞一眼,之後便開始認真地為昭令聞挑選起馬匹來。
他仔細觀察著每一匹馬的眼神、體態和步態,試圖從中找到那匹最適合昭令聞的馬兒。
而昭令聞在裴溥原專注挑選的同時,也沒有絲毫懈怠。她腦海中如走馬燈般快速回放著上次蘇詩泱傳授給她的騎馬技巧,每一個動作要領、每一次身體重心的轉移都歷歷在目。
那些關於墜馬的記憶也不時穿插其間,雖帶著一絲不安,卻也激勵著她更加用心地去學習和掌握。
終於裴溥原滿意地點了點頭,選定了一匹在他看來與昭令聞最為相配的駿馬。
昭令聞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緊張而又興奮的情緒。
她小心翼翼地踏著馬鐙,緩緩地爬上了馬背。
裴溥原站在一旁,仰頭望著騎在馬上的昭令聞,臉上洋溢著鼓勵的笑容:「你先試著跑幾圈吧,我會一直在旁邊的。」
昭令聞此刻已完全沉浸在了即將展開的騎行之旅中,無暇顧及其他,只是用力地點了點頭,隨後輕輕勒緊韁繩,調整著坐姿。
隨著馬兒緩緩邁開它那強健有力的步伐,昭令聞也隨之在馬鞍上輕輕顛簸起來,這種感覺既新奇又熟悉。
風輕輕撫過昭令聞的面龐,她的長髮在這自由的風中肆意飛揚,仿佛連心靈也跟著這不受拘束的風一同飛向了遙遠的天際。
果然一上馬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昭令聞忍不住轉過頭去,望向騎著馬跟著自己的的裴溥原,眼中閃爍著興奮與得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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