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你和威威昨天不是才和蘭格結婚麼?」
「是呀。」
「你們和蘭格結婚了,就不能再是其洛的女朋友了哦。」
「真的麼?」花兒將手指咬在嘴裡,萬分不信。
「是的啊。否則蘭格多難過啊。」
「對哦。」
獲得完勝的戴維.西科羅笑得兩眼如縫。然後他站到尚裳的身邊,拍了拍手,將各自若有所思的花兒和炮竹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這位是尚裳哦,HTG的新成員。大家鼓掌歡迎她。」
掌聲開始還稀稀落落,有些猶豫。但很快就變成了芬芳的潮水,將尚裳包圍起來。花朵和炮竹紛紛跑到她身邊,爭先恐後地對她做起自我介紹。
尚裳紅著臉,半蹲在地上,逐一拉住那些伸過來的小手,依次對他們說:
「你好。我是尚裳。」
其洛將威力放下來,她立刻投入了對新成員自我介紹的浪潮中去。他看著她跑去抱住尚裳的脖頸,像是雛菊吻上蓮花。他微笑著走到自己的養父身邊,戴維.西科羅剪手背後,側身輕聲對自己的養子說:
「監察部通知我們,有一個能力屬性和你類似的八歲孩子,近期需要帶回組織。我們在等通知。」
「好的。到時候我去。」
「收集部、應用部、實驗部,是這裡的三大分支。你們現在是在收集部,結業的時候你們中會有一半的人進入應用部,另一半進入實驗部。二者的區別,以後有充分的機會讓你們了解。你們最終的去向,由你們這幾年的表現決定。
現在和你們身邊的人問個好。你們將組成收集部最基本的培養單位,兩人一組的『雙子』。至少在五年內,你們衣食住行都會在一起,像兄弟、姐妹、夫妻……如果你們中沒有一個人提前死掉的話。」
為我們做一期培訓的是代號「E」的聲刻者。所以我現在仍清楚地記得他當時說話的語氣,聲調變化,甚至是每一個停頓。只要我們活著,他用聲音傳授給我們的所有東西就會永遠印刻在我們的腦子裡。我嘗試過刪除這部分記憶,
但我發現第二天它又會自動出現在新的記憶里。我不知道這是我和他之間的能力差異導致的,還是單純因為我和他的能力級別差距太大。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他能力的影響,當時我聽令轉頭所見的一切,也一併蝕入了記憶,逐日而深。
——靜若無聲的房間,不甚明亮的燈光下,眸色微藍的你。
那時我還是個八歲的性別不分的小東西,而十一歲的你,已然是個男人了。
當晚我亦步亦趨地跟著你,走向分配給我們的那個房間。那是個大概二十幾平米的小房間,包含一個獨立的盥洗室,一個書桌,一個書架,還有一張高低床。梳洗完後,我還沒來得及看你的表情,就聽你說:你睡下面。與此同時,異常熟練地爬到了上鋪。
我睡不著。但是我又害怕輾轉反側會吵到你,所以我僵直地躺在床上,想著白天見到的那些人,老師們,收集部的前輩們。他們的神情里有一種共通的東西,讓我想起盤繞在叢林裡的毒蛇,或者伏在灌草中的豹子,或者潛在水面下鱷魚之類。我說不清那是什麼,我只是覺得很害怕。這種害怕讓我甚至沒有勇氣與他們的對視,去讀取他們的片段記憶。想到那些記憶中可能包含的東西,我更加睡不著。後來,我覺得四肢都已跟我脫離了聯繫,它們麻木地貼在床板上,有一股力量從上面按壓著我,那種壓力讓我覺得自己正慢慢地滲到床板里,構成床板的那些木刺把構成我的那些血骨劃割出緩緩的嚓嚓聲。我恐懼,但我發不出聲音。
接著,我聽到了你的聲音。那聲音把即將溺斃的我從水面下一把打撈上來,我不禁大口呼吸,貪婪地想把它們全部吸進肺里。
那清稚而沙啞的聲音,用一種溫軟的、區別於普通話的語言,熟練又生澀地緩緩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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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亮眾星伴隨,快看看滿天星淚,日一對,夜一對,螢火一對對。
那時我還不知道,那是你晚上哄小優睡覺時,為她唱的歌。
任務密級:絕密
任務代號:「涅墨索妮」
任務進展:已滲入靈橋組織。
任務進行時間:第六日
任務執行人: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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