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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蘭儀跪倒在墓碑前,探手撫過冰冷的青石,可漸漸地,她感覺到了手指的溫暖,仿佛觸著劉義康柔軟火熱的肌膚。「車子……」她泣不成聲,可綿綿的哀思下,終於有了解脫束縛,在歧路之中找到正途的鬆弛感。

劉玉秀以「叛國庶人之女」的身份歸於夫家。

謝蘭儀來到義陽,請兒子劉昶在城郊僻靜處,為她修了一座清修的家庵。

春花灼灼,秋樹搖搖,她終於可以坦然相對。

作者有話要說:(1)純屬瞎編,切莫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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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這樣了。感覺還算邏輯自洽……

☆、如昨日死

在南方的民間,漸漸傳誦起這樣一首歌謠,訴說著皇家骨肉相殘、慘絕人寰的歷史:「遙望建康城,小江逆流縈。前見子殺父,後見弟殺兄。」

劉駿在眾人期待中繼位,然而一旦大權得掌,冷血的性格漸漸顯露出來。如果說逼淫大臣之妻,與自家堂姐妹亂倫,還只屬於皇帝私德不修的話;那麼,當劉義宣打著除昏君的旗號,起兵造反,而鎮守廣陵郡的劉誕則被傳出有附逆的跡象後,劉駿的作為就顯得過激了。

「叛逆」的兩個禍首,一個是叔父,一個是弟弟,成王敗寇,被殺倒也不稀奇。但劉駿惱恨廣陵的民眾依附他們倆,不肯及時投降,在廣陵城破之後,居然下達了屠城令,一時間富饒繁榮的廣陵勝地,成了人間地獄,手無寸鐵的男子們無辜被殺,女子們則麻繩縛頸,全數為奴婢,連冤屈都沒有地方伸。

這樣的暴行傳到北魏,果然令北人齒冷——都說拓跋燾是殘暴的君主,但至少從來不屠自家的城,而南方的劉家,子弒父、弟殺兄、兄屠弟,自己人殺自己人的醜惡事,居然毫無掩飾。

不過與劉義隆總是打算乘虛而入不同,現在拓跋氏焦頭爛額,自身難保,所以亦無暇乘亂南顧。

太后郁久閭氏仗著自己的兄長是柔然的汗王,自己又是皇帝的母親,對飛揚跋扈的宗愛自然不肯買帳。宗愛恨得牙癢,逼凌皇帝拓跋余殺母,逼得越發緊了。這樣的矛盾已然無法調和。當年少而行事不夠周密的拓跋余和幾個親信商議著除掉宗愛的時候,事機不秘,被宗愛發覺了。

在平城握有實權,尤其是掌握著禁軍便利的宗愛,終於發狠,乘拓跋余夜間祭廟之機,安排幾個小黃門殺死了他。

外間的一切如果用一堵門牆隔開,充耳不聞的話,謝蘭修在女兒的武威公主府里,日子卻甚是過得的。女兒很是孝順,供奉母親極其周到,也肯常來陪伴。其他時間裡,拓跋昀簡直就是家裡的女王,常見她對駙馬李蓋頤指氣使,是說一不二的驕縱性格。不過,她倒也肯善待李蓋的前妻和他的兒女,對李蓋的幾名姬妾,也和顏悅色。李蓋因之也很知趣,人前對公主畢恭畢敬,一言都不會違拗;人後也不大在妾室房中淹留,與公主是真心的恩愛。

謝蘭修有時諄諄地勸她:「阿昀,你對駙馬也客氣些!我看他對你真是沒話說,這樣的好男人,哪裡去找?當年牧犍的事,你也當反思才對,不要讓同樣的錯誤再犯第二次了!」

阿昀在母親面前還是個孩子,她跪坐著把頭倚在謝蘭修的懷裡,邊扭動身子邊咯咯笑著說:「阿娘,我懂的!你可真囉嗦!你光看到我欺負他,哪裡看到過他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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