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池思岫忽然過去跟伏若安搭話是有目的在裡面的。
「國外回來的伏若安和松岩怎麼會用同一款護髮素呢?真相只有一個,伏若安和松岩住在一起。」
戴青驚了,她完全沒往這個方向想。
「她倆,她倆怎麼會搞在一起!」
「你生日party那天喝多了,大概不知道同樣喝多了的伏若安被松岩帶回了家,只要伏若安想,她就可以蠱惑松岩,留在她那,然後把松岩變成一把好用的槍。」
戴青想了想,確實很合理,畢竟松岩從不避諱她喜歡伏若安的事。
「所以你為什麼會突然想到聞她們倆的頭髮?」
說話的工夫兩人已經進了衣帽間,池思岫脫了外套和吊帶裙,戴青也隨著她的動作,先脫了外套,又拉開拉鏈,拽掉了裙子。
池思岫眯著一雙笑眼,幫戴青脫文胸。
因為穿了吊帶裙,倆人今天穿的都是無肩帶款。為了保證不滑落,這款都會比正常款偏緊些。
她心疼地摸了摸戴青身前被勒出來的紅痕,矯揉造作地說:「就跟你說早點換衣服嘛,勒了一天多不舒服。」
戴青意識到池思岫要開始歪話題,捉著她的手腕阻止了她順著外圍逐漸向中心畫圈的行為。
「你怎麼不脫呢?」
「你幫我?」
「講正經的!」戴青一字一頓,很是嚴肅。
池思岫很想低頭咬她一口,一定比糖葫蘆好吃。
「今天的伏若安很做作啊,那麼明顯的做戲你看不出來嗎?」
戴青認真地回憶了一下,她確實很做作。伏若安一整天都在故意和她親近,仿佛她才是那個更想看池思岫生氣的人。
「她是想故意讓你吃醋,惹咱們鬧矛盾的?」戴青後知後覺地說,「見你沒生氣又來鼓動我說你根本沒多喜歡我。」
池思岫點頭:「沒錯,就是那種最俗最土的手段。能促成這件事過程中有幾個關鍵人物,節目組的助攻,這個她靠花錢就能搞定,再就是松岩的受傷。既然松岩是這麼關鍵的存在,就肯定不會是意外。」
戴青點了點頭,如此簡單的事她居然一整天都沒想明白。
如果是往常,她肯定是先於池思岫看出問題的癥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