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超乎應達的理解,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更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打破他們之間的沉寂氣氛的是銅雀,飯碗送到了,他過來叫他們出去吃飯。
應達迫不及待地去開門,這次看向銅雀滿臉熱情,倒是讓銅雀摸不著頭腦。
溯倒是平靜很多,他覺得自己給了解釋,管他們能不能理解,自己解釋了就好,無愧於心。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們去了餐廳,然後溯就看到一個小麥色皮膚,身材高大的青年。
應達一看立馬問候:「馬科修斯大人。」
青年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應達。」
溯視線忍不住在這位魔神臉上停留,注意到溯的視線,馬科修斯臉上的笑容依舊,相當和藹,這讓溯不由得移開目光。
雖說知曉魔神有各種各樣的性格,甚至還有鹽之魔神那般避戰的,但毫無疑問魔神這個詞本身就給他們披上一層威嚴的外衣。
然而眼前的爐灶之魔神的笑容是直接把那層外衣給扯了下來。
怎麼說呢,還挺讓溯意外的。
不過可能也正是因為如此,有三位魔神的璃月內部才會那麼和諧,沒人能挑撥離間。
馬科修斯倒是不介意溯的冷淡:「之前一直在忙,溯先生過來的時候也沒能見一面,這次特意做了一桌子的菜,順道過來。事先沒打招呼,溯先生不要介意。」
和藹得讓人惶恐,誰知道忙是不是真的,現在來這裡見人卻是真的。
別看這位魔神喜歡做飯,即便在戰場上沒碰到,溯也聽過他的威名,他周身那似乎能燃盡一切的火元素更是讓溯戰慄。
溯:「爐灶之魔神大人折煞我了。」
多說多錯,謙虛一句表示禮貌即可。
白大夫見氣氛好似僵硬,出聲招呼他們趕緊入座,還笑著打趣本來就餓了,馬科修斯大人的飯菜一到就更覺得餓。
馬科修斯笑著說她喜歡就好。
馬科修斯坐主位:「我剛挖了壇以前埋在璃月港的酒,今天可以小酌兩杯。」
溯作為尊貴的客人,被安排在他下一位的溯不動聲色地移開自己跟前的小酒杯。
他沖馬科修斯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可惜我不喝酒,倒是辜負了爐灶之魔神的一番美意。」
應達坐在溯另一邊,在溯看過來的時候揚了個笑容。
「現在你又不上戰場,喝酒誤不了事。」
溯堅持:「手會抖。」對他來說這可是誤了大事。
馬科修斯倒是沒想到竟然如此,要知道那可是還未去歸離集之前埋下的酒,如今過了這麼多年,陳年佳釀都不足以形容。
這一壇,還是在摩拉克斯遊說,若陀戀戀不捨之下才被送來。
卻沒想到溯竟然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