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包紮好,溯細想了下,再次把伐難的繩子捆緊一點。
應達:?「不是,還綁?」
溯看向應達:「想想剛剛應達那四肢各自有各自想法的狀態,興許走著走著那隻手或者腳就有了想法,給我喉嚨或者後心來上一刀,我躲都沒法躲。」
這麼說好像也對。
應達沒再說什麼,只是抖了抖,把手中的繩子遞了過去。
一魔神兩夜叉又恢復之前的狀態,往營地趕。
到了營地,托應達這張臉的福,他們並沒有受到阻攔。
不過因為之前應達處於發狂狀態,巡邏隊長不放心,兩隊巡邏隊站在他們身側,是給他們帶路,也是防止他們出手。
溯覺得如果應達真的要出手,這兩隊千岩軍阻攔不了什麼。
到了指揮帳篷,發現裡邊沒人,應達和溯看向巡邏隊隊長。
隊長很快反應過來:「河邊出了點狀況,鳴海棲霞大人應當前去處理了。」
應達眉頭一皺:「把最近的情況跟我說一說。」
巡邏隊長看著她,視線在她身上的繩子上停留片刻,明顯遲疑。
應達:「行了,這是溯先生防止我發狂才綁的。現在他在這裡,我又被綁著,不會有什麼問題。」
巡邏隊隊長一聽,點頭。
溯這個時候開口:「那個,或許先叫軍醫?」
應達這才反應過來,確實需要先叫大夫給伐難看看。
伐難交給軍醫,因為不放心伐難的情況,只能在指揮帳篷內處理,溯也得跟著,他們跟外邊正在交代情報的巡邏隊隊長和聽情報的應達只隔了一個屏風。
屏風隔絕視線,沒法隔絕聲音,他們的交談溯聽得一清二楚。
這幾天,他和伐難在處理應達的情況的時候,璃月港爆發了戰爭。
應達的事確實是調虎離山,前線的戰鬥如同雨後春筍,一個接著一個地冒出來。
不再是之前小打小鬧地騷擾,而是拼個你死我活的攻擊。
最安靜的反倒是應達原本呆著的這裡,也不知道怎麼的,這裡的情況比其他地方好很多。
當然,好很多不代表什麼事都沒有,附近的河流,登陸的水生物多得根本處理不過來。
溯聽到應達詢問:「帝君有沒有什麼指示?」
「帝君說,讓我們死守此處,任何水生物都要攔截。不過登陸的水生物實在太多,河流更是貫穿璃月,我們這裡防得住,上游和下游也有防不住的時候。已經接到不少水生物襲擊牲畜,搞壞莊稼,甚至襲擊村民的報告。」
「麻煩了。」應達面色陰沉:「哪怕大多都是之前被溯處理的海龜那樣的蝦兵蟹將,但真正的『頭目』也混在蝦兵蟹將中。如果沒找出那個頭目,反而讓它們趁亂離開,不知道後期會出什麼大問題。」
溯忍不住從屏風後走了出去:「所以有很多水生物被遺漏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