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好奇了:「所以他們自己起了內訌?」
摩拉克斯:「不難理解。如果是以前的跋掣,其他眷屬應當是服氣的。但是上次一戰跋掣並未加入戰鬥,而是守在後方。守在後方的她卻沒能攔住你,其他眷屬應當會把那一戰失敗的緣由摁在這件事上。他們需要一個理由,需要一個發泄口,而跋掣,恰好適合。」
溯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
因為摩拉克斯說的很對,沒法反駁,哪怕他覺得把失敗的原因歸咎於跋掣真的很離譜。
不過溯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不是璃月的事,更不是他自己的事,哪裡管跋掣他們內部是不是起了內訌,不如說他們起內訌對璃月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
不管跋掣還是奧賽爾的其他眷屬,只要他們不轉投其他魔神門下,奧賽爾依舊會是他們的神明,奧賽爾的『人質』功能就在生效。
這麼一想,溯又覺得選擇把奧賽爾封印這個主意真的是太妙了。
夕陽西下,時間差不多,溯邀請摩拉克斯一起吃晚飯。
摩拉克斯付摩拉。
提前說好,摩拉克斯自然沒有異議。
不過因為是臨時起意,他們選的地方沒有包間,只能在大廳。
溯在摩拉克斯和自己臉上動了點手腳,然後大大方方地開始點餐。
詢問了侍者今天的時令蔬菜,得到不止三個名字。
溯嘴角彎了彎,璃月已經從戰爭中走出來,挺好。
點菜之後得慢慢等,他們能用普通的樣貌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在這裡,自然也就沒了刷摩拉克斯的臉的特權,不會被特殊照顧,第一時間上菜。
好在兩人也不是很餓,等得起。
兩人開始閒聊,說到了李大夫的事。
摩拉克斯:「李大夫七日後下葬,醫館的大夫會輪流去往李家悼念,而其他地方的大夫可能會陸陸續續趕來璃月港。如果你不想見其他人,可以推遲時間,或者選其他人不去的時間。」
「其他人不去的時間,夜裡?」溯摸了摸下巴,想了想,搖頭:「算了,等那些人都悼念了我再過去。他是在我的辦公室離開的,再次瞻仰他的遺容沒什麼意義。為了避免麻煩,還是等他下葬之後去他墓前放些貢品和鮮花之類的。」
摩拉克斯點頭:「都可以。李大夫的家人都很善解人意,不管你選擇什麼時候過去,哪怕不去,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溯樂了:「說得好像我會跟他們打交道的一樣。」
說完這話,溯忽而發現摩拉克斯的表情略微奇怪。
他甚至使用了看破偽裝的權柄來確認,發現不是自己的偽裝出了問題,而是摩拉克斯的表情真的奇怪。
想想剛剛自己說的話,溯心裡咯噔了一下:「不是吧,我認識李大夫的家人?」
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溯看到摩拉克斯點頭,聽到他說:「李大夫的的孫子在醫館兒科,他的兒子,醫館的大夫,他兒媳也在醫館。」
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