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己。」
說著摩拉克斯想到什麼,睜開眼,對上溯的視線。
他說:「巴巴托斯邀請你跟第一批商隊去往蒙德。當然,決定權在你手上。」
溯沉吟一聲:「我不覺得你會以我的行動作為兩國之間的交易條件。」
摩拉克斯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當然不會。」
摩拉克斯很快聽到他的答案:「那就好,暫時就不去了。」
溯輕聲:「我跟巴巴托斯之間最多只是交談,不論是他們戰爭時期幫一下他的子民還是其他什麼,都沒有簽訂契約,甚至口頭的承諾都沒有。我可沒答應他什麼。」
摩拉克斯輕笑出聲:「巴巴托斯知道,並且表示懊悔當時沒有簽訂契約。」
溯也笑了:「誰也不能保證未來的事,就跟當時的我根本沒想到自己會成為魔神。要是我以魔神之軀進入蒙德,巴巴托斯興許會以為我是去搶地盤的。對,一切都是為了蒙德的安定。」
摩拉克斯被溯的小機靈逗笑了。
腦袋再往後仰,看到溯微微挑起眉頭,其實不用言語,熱戀中的人都知道彼此想要做什麼。
溯垂下腦袋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放心,不會這個時候離開。」
摩拉克斯:「在契約之神面前做出承諾,可是不能違背的。」
溯嘴角彎彎:「自然。」
得到回應的摩拉克斯拉住他前臂,就這麼看著他。
溯微頓,最終還是順著他的力道從椅子後出來,最後被他拉到腿上。
摩拉克斯把腦袋埋到他脖頸間,並不說話。
溯也沒說什麼,只是輕輕拍著他的手。
無需解釋,溯能看出他的壓力和疲憊。
摩拉克斯身上的擔子是一點點加上去的,哪怕他撐得起,在加上去的那一瞬間,依舊會有些許不適。
他知道,也理解,畢竟曾經有人想讓他擔起擔子,不同的是他能拒絕,摩拉克斯卻沒有拒絕的權利。
溯看著對面空蕩蕩的牆壁,忽而覺得畫室里即將完成的那幅畫掛在那裡很不錯。
當然這僅僅只是個想法,溯還真做不出在這麼嚴肅的辦公地掛那麼私人的一幅畫的事。
這種想法他是不會說出口。
身上的觸感讓溯一僵,在對方放肆的時候毫不遲疑地抓住。
溯:「青天白日,這裡可是辦公室。」
而且這傢伙怎麼回事,昨晚的放縱不提,畢竟是離開許久之後的再見,但他已經成為岩神,怎麼能在這種地方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