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很嚴肅,回視,一聲不吭。
浮舍撓頭:「抱歉,帝君,還有溯先生,給你們添麻煩了。」
總之不管什麼錯,先道歉就是了。
彌怒點頭如搞蒜,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歉意。
比較冷清的魈也是低下頭,這個錯他是認下了。
倒是應達,雖然知道他們錯了,但還是不滿:「是這些商人太狡詐了。」
溯還是忍不住出聲:「是你們太單純,別人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
他的聲音中有笑意,但那張臉掩飾得很好,甚至眼神都沒有破綻。
摩拉克斯摩挲下巴,對上溯的視線,緩緩揚起嘴角。
應達小聲嘀咕:「我們不常接觸人類,自然不熟悉他們的計謀。」
一句話倒是把溯幹掉,也讓摩拉克斯不忍心再說什麼。
應達,浮舍,彌怒,魈,伐難以及銅雀這些夜叉們,除了銅雀,其他都是不常與人類相處的。
就算因為年歲,認識不少人,與人類相處的時間不短,那大多都是千岩軍,千岩軍與普通人類終究不同。
眾志一心的千岩軍,與普通人類的爾虞我詐自然有壁壘,夜叉們在為璃月的安寧做貢獻,這才遠離了普通人類,這讓摩拉克斯還怎麼忍心責備?
浮舍的聲音也有了變動:「如果璃月境內的戰爭結束,興許我們也能像普通人那樣生活。與普通人一起生活在璃月,在人群中為一個摩拉的事討價還價,那是多美好的事。」
最後是彌怒附和他的話:「會有這麼一天的。」
溯已經不需要偽裝,因為他的臉上已經沒了笑意。
他很是平靜地提了一句:「那你們可得辛苦一些,先把你們身上的也掌管問題給解決了。」
此話一出眾夜叉泄氣,應達更是直接癱在椅子上:「哪有那麼容易!」
溯眉心一動:「不容易嗎?銅雀可是你們中戰力最弱的,但他找到了。難道你們還不如銅雀?」
彌怒雙手環胸,在帝君面前難得露出這樣的態度:「激將法對我們沒用。」
應達點頭附和:「對,沒用!」
浮舍注意到帝君一聲不吭,略微惶恐,他這隻手想要讓應達端正態度,那隻手想要讓彌怒注意儀態,一時間竟是手忙腳亂。
最為沉靜的是魈,他在帝君面前也很坦誠。
「我們其實從未放棄,但就如同一團亂糟糟的冒險,根本找不都頭緒。哪怕是詢問銅雀和伐難,他們也沒法給出更為準確的方向。」
摩拉克斯詢問:「這段時間可有失控跡象,或者有什麼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