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沉吟一聲,問:「照你這麼說,你跟某個物種之間應該也有奇妙的聯繫?」
摩拉克斯還真不知道這竟然給自己挖了坑。
溯看著他無言以對的模樣哈哈大笑。
摩拉克斯最後睨了他一眼:「白花鬼針草。」
得意忘形,笑得太過於放肆的溯猛地聽到這個詞直接岔氣,劇烈地咳了起來。
摩拉克斯看著他咳得眼淚都要出來,好心地伸手給他拍背,被他直接甩開。
氣還挺大。
終於等到他好了一些,停止咳嗽,摩拉克斯又補了一句:「亦或者,我霓裳花也不錯。」
白花鬼針草,霓裳花,不就是他在那個夢境裡跟提瓦特有關聯的兩種花?
要是還不知道摩拉克斯這是故意的他就是真的蠢笨了!
溯咬牙切齒:「既然喜歡,下次回了璃月港我去找找看有沒有它們的香囊,給你買個百八十個,每天戴,絕對把你醃入味!」
摩拉克斯竟是認真思考了起來:「白花鬼針草是藥物,它們的花很少拿來做想囊。不過霓裳花倒是有不少,還遠銷其他國家。溯要喜歡,我記得霓裳花還有不同品種,他們製作出來的香囊也有區別。興許每種都買一些,來研究研究?」
溯木著臉:「走吧,繼續趕路。」
兩百年不說話的人不應該跟比自己大了不止兩百歲的人爭論,爭不過的。
該說還好摩拉克斯不知道他的想法,否則就真的要鬧了。
歸離集很多雜草,不過官道也不小,只不過因為這附近沒有人家,也沒有歇腳的茶攤,顯得比較荒涼。
這個地方,已經完全看不出曾經的繁華,更無法想像它那阡陌交通的盛景。
滄海桑田,就如同遠處那已經被歲月腐蝕的岩槍一樣,是可怕的面目全非。
興許,再過兩百年,或者兩千年,甚至是璃月的子民都有可能忘記他們曾經還有一位名為歸終的魔神,忘記歸離集曾經的繁榮。
那些盛世勝景,終究只能成為歷史書籍上少得可憐的筆墨。
溯忽而想到一件事,開口打破這由他製造的沉靜。
「你真的讓巴巴托斯把我寫到他們蒙德的歷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