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亦潮下車時觀察過,這條街臨近一塊商業區,附近不遠就有兩家livehouse,主道路口除了冒著熱氣的小吃攤就是排隊的計程車,回家確實不成問題。
這是他可以離開的客觀原因。
「哦哦,那你開車慢點,今天太麻——」
席悅雙手握拳,上半身微微前傾,做足了送別姿態。
「打住。」許亦潮是真的有點想掏耳朵了。
這就是他離開的主觀原因。
再等在這裡把她送回去,以後怕是會把他當恩人供起來了。
席悅立刻抿嘴,逼著自己別再瞎客氣,目送著許亦潮的身影離開,手推玻璃門緩緩合上,下一秒,她的肩膀迎來一道重重的肘擊——
鍾若緹憋得滿臉通紅:「什麼情況!許亦潮為什麼會在你們小區?而且你倆什麼時候這麼熟了!你為什麼要送他茅台?還放在他家門口!你去過他家了?!」
她的問題太多太多,席悅揉著肩膀:「我求你了,一個一個問好嗎?」
......
五分鐘後,奧利奧試紙檢測排除犬瘟和細小,被抱去抽血,席悅放心下來,加快語速解釋完了這段時間和許亦潮的各種愛恨情仇——
一開始去面試,看他遊刃有餘地提問,她只覺得這人做事認真且專業;
後來買房,許亦潮簽約現場放她鴿子,她又覺得他性格很差,自大輕狂;
再後來她自己也買到適合的房子,心愿得償,對許亦潮的意見漸漸淡了;
最後就是淡了沒多久,他又憑藉著自己樂於助人的優良品德,在席悅心中逐漸變得偉岸。
「雖然時不時就喜怒無常一小下,但我覺得他這人總體還是很不錯的。」席悅托著腮思索著,「要不然祁統和公司那群員工怎麼會那麼服他呢。」
畢竟都是同齡人,也都算佼佼者。
「嘖嘖。」鍾若緹感慨地搖了搖頭,「這什麼緣分,要不是他有系花,我都想磕你倆了。」
席悅不滿地看她:「我也是有男朋友的好嗎?」
「你那開胃小菜算什麼談戀愛,連嘴都沒親過。」
鍾若緹一直沒從這點上提醒她,席悅是鈍感力和包容心都極強的女孩,暗戀暗久了,把腦子都暗傻了,孟津予跟她可不同,身為男人還大她兩歲,一點生理性衝動都沒有,這算什么正常戀愛?
「你不懂嗎?」席悅拿出她最近新學的理論,一本正經地辯解,「我和孟津予,我們倆都是淡人,淡人就是什麼都是淡淡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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