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小跑著走過去,「不是說了我請嗎?」
許亦潮將小票揉成團,隨手丟進收銀台旁邊的垃圾桶後,不疾不徐地睨了她一眼:「你覺得我會花你前男友的錢嗎?」
......?
他這話說得太有歧義,席悅想了會兒才想明白,對啊,他分手了,是孟津予綠了他。
這錢雖說也是她互送禮物置換來的,可到底跟孟津予有直接關係,許亦潮不願意花這個錢,細想也情有可原。
「那也不行啊。」
席悅知道她大概點了多少,她存心揮霍,專挑貴且不頂飽的下手,此刻越發覺得不妥:「怎麼能老是讓你破費呢?」
許亦潮懶懶地呵了聲,席悅剛在衛生間洗過臉,劉海沾了水有些小開叉,最中間那一綹翹了起來,他摘下自己的帽子,順手便扣了上去。
「我願意。」
算得上隨手一丟,席悅眼前驟然暗下去,就沒心思去聽他嘀咕了一句什麼,寬大帽檐擋在眉上,還帶著淡淡的體溫,以及一股若有似無的,混合著柑橘和草本之類的植物芳香。
這種香味席悅聞到過最濃烈的一次,是她去三樓找許亦潮,他打開房門後,說自己剛剛在洗澡。
怎麼會有男生用這麼香的洗髮水啊。
她沒有邊際地想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看向許亦潮。他這會兒隨手一捋,將被帽子壓塌的劉海全都捋到了腦後,硬帥的人真的是不挑髮型的,即便是這樣潦草的背頭,也有種輕狂冷峻的氣質。
「給我幹嘛?」她撫著帽檐問。
許亦潮盯著她:「劉海開叉了,呆。」
「哦......」見他轉身要走,席悅又問,「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禮物?我拿我自己的錢買來送給你。」
許亦潮抬腿向走廊走,隨聲笑了下:「錢都長一個樣,你分得清?」
「我有好幾張銀行卡,我用另外一張卡給你買!」
席悅說得一本正經,說完就發現那個猥瑣男朝收銀台走了過來,許亦潮所指的那個低馬尾的服務員與他擦肩而過時,他笑著偏轉上身,跟她說了一句:「上班期間玩手機,不怕領導扣工資嗎?」
人家只是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而他低頭的時候,視線卻在人家的屁股上巡睃。
服務員並沒有搭理他,而猥瑣男也很快買單離開。
一個人是否猥瑣不是靠長相分辨,而是姿態,如果抬頭挺胸,目不斜視,眼光真誠,就算是搭訕也會給人光明磊落的感覺;反之若彎腰駝背,東張西望,總是以試探的語氣去撩撥,再好的皮囊也會變得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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