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悅原本還覺得他殷勤太過,有些不適,聽到這話驟然抬眉:「......您怎麼知道的?」
「我還知道你是四月初入職的。」
「......」席悅想起之前方迪和祁統說起過的元老級員工,腦袋裡突然轟隆一聲,「你不會是......」
阮明濤看她說得艱難,直接搶答:「對,我去年三月才從沃特離開。」
席悅依舊心存僥倖,想著或許只是一名普通的員工,囁嚅著問:「......那你是什麼時候入職的?」
「你知道沃特為什麼叫沃特嗎?」阮明濤反問她,「名字是祁統起的,Water,水,我和許亦潮的名字里都有三點水,而祁統出個『桶』字,說起來和水也是有些關係,所以,他說我們三個在一起就該叫沃特。」
他說得清清楚楚,可席悅聽在耳里,卻如同平地驚雷。
她迅速理清所有頭緒,眼前的形勢,她確實不該再和阮明濤有過多私下接觸,而阮明濤要求送她,也絕非一時興起。
「當初走的時候,我沒有和他們互刪聯繫方式。」阮明濤說著,看向她,「我是在朋友圈裡看到你們聚餐的合影才知道。」
席悅斂起思緒:「那您告訴我這些,是有什麼想法嗎?」
阮明濤又晃了晃車鑰匙:「我們邊走邊說?」
「不用了。」席悅不知道他們當初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也不想多生是非,「您就在這兒說吧。」
她的態度轉變相當明顯,阮明濤完全能看得明白。
「你不要多想,我沒有想要回去工作的意思。」他頓了一下,「從前的事情我不便多說,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向祁統打聽,我馬上要回老家了,回去前想和他們道個歉。」
「......那你要我做什麼?」
阮明濤看著她:「如果方便的話,這周末畢業晚會,我想勞煩你安排我們見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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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悅最終還是沒有讓他送。
她獨自打車回家,經過樓下時下意識抬眼,院子正上方三樓的陽台是暗的,許亦潮不知道做什麼去了,到現在還沒回家。
進了門,席悅就抱著奧利奧坐在沙發地毯上發了會兒呆。
培訓近兩個月,阮明濤待她還算客氣,她私心里覺得不該幫這個事兒,可想起阮明濤說起沃特取名的由來,又覺得他們三個原先是如此親厚的戰友,鬧掰大約是各有苦衷。
心底一冒出這樣的想法,席悅就立刻想要知道許亦潮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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