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席青泉給她打電話,說家裡的做飯阿姨已經把飯打包好了,讓她速速洗漱,然後送去醫院。
席悅應了聲,然後掛上電話,再度揉揉眼看手機,然後就看見許亦潮的四條微信——
6:26
許亦潮:【你男朋友走了。】
9:17
許亦潮:【圖片】
許亦潮:【到家了,遛完它再洗個澡就去公司了。】
12:01
許亦潮:【還沒起床?】
——最後這一條是十分鐘前發的。
席悅連忙打字回復他:【醒啦!】
許亦潮幾乎是秒回:【你一向那麼能睡?】
席悅握著手機往衛生間走,邊走邊回:【還不是怪你?】
許亦潮:【怪我什麼?】
席悅截圖他名片資料發過去。
幾秒後。
許亦潮:【那你猜到了嗎?】
席悅打字:【沒有。】
許亦潮:【繼續努力。】
席悅挑了個打小人的表情包發過去,然後擠出牙膏開始刷牙。
因著許亦潮匆匆地來又匆匆地走,席悅意識到自己的請假或許給公司拖了後腿,於是從醫院回來後,她主動找代澤要了些工作來做。
待在南城的最後半天,席悅拉上席青泉一起去了墓園。
席青泉帶上了一束玫瑰,席悅買得則是粉色康乃馨。
墓碑前,席青泉絮絮叨叨地說著席悅這一年來的變化,大學畢業了,開始工作了,在外地定居了,已經長大了。
席悅嫌他廢話多,自己坐在碑前又講了一些,她講得多是生活中細微的事情,說自己會下麵條了,明白了要做一套房子的衛生是多麼辛苦的事情,以及現在在做的工作多麼有趣。
中午時分,父女倆下山找了家餐廳吃飯。
飯桌上,席青泉再度提起許亦潮的事情,這回的態度不是反對也不是支持,就是讓她慢慢發展,不要著急。
席悅理解錯這話的意思,還以為他是怕她突然閃婚,搖搖頭說怎麼可能這麼著急,我們都還剛畢業呢。
席青泉看她一眼,神情複雜地低下了頭。
車票是下午兩點,吃完飯,席青泉就把她送到了高鐵站。
半個小時後,席悅給許亦潮發了條消息。
-
另一邊。
因為整個大樓的中央空調重裝,公司里熱得像汗蒸館,唯有會議室有一頂吊扇,所以祁統和竇甲都擠進許亦潮辦公的會議室工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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