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打開,許亦潮並沒有直接進來,聽著聲音像是從塑膠袋裡拿出了什麼東西,然後撕開,丟在了地上。
奧利奧的叫聲停歇,走廊上終於響起腳步聲。
許亦潮的視力實在驚人,即便是在沒有任何光源的情況下,也能輕而易舉地定位到她的位置,然後長臂一撈,將她圈至身前。
席悅以一種半跪的姿態靠在他懷裡,心跳聲漸漸又囂張起來。
「要洗澡嗎?」他問。
席悅思考著這個問題,怎麼洗?
兩個人一起洗的話,她會死;分開洗的話,她又要像剛剛那樣,再在床上手足無措地等他好幾個五分鐘。
蓄積了幾秒鐘的勇氣,她輕聲,「先......做吧。」
黑暗中,許亦潮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就語氣來說,她開口時眼睛一定是緊緊閉上的。
說完那三個字,席悅就屏住了呼吸,她等待著許亦潮的動作,然後迎來的,又是一個纏綿至極的勾吻。
可這次的吻又不一樣,因為許亦潮的手順著她寬大毛衣的下巴,如靈蛇般輕而易舉地滑了進去。
他的手掌很看大,掌心皮膚並不粗礪,被一把包裹著的時候,席悅難以忍耐地溢出了一道輕哼。
面對這些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他一樣無師自通,鎖扣松下來的下一秒,是他手指緩緩下移。
席悅沉浸在頭皮發麻的情緒中,聽著他又一次解開了紐扣,然後在她耳邊輕笑,「寶寶,你好香。」
身體上的刺激已經無法承受,可心理上的羞恥卻仍在加倍膨脹。
席悅抓住他的手,近乎哀求,「不要折磨我。」
許亦潮親吻她的手背,「我只會讓你開心。」
他剛剛走進來的時候將門帶上了,窗戶和窗簾也被關上,密不透風的房間裡,任何一丁點兒細微的動靜都會被無限放大。
席悅枕上枕頭,聽著身側的窸窣,錫箔紙被撕開時會發生又低又亮的聲音,她不知道那個東西要怎麼戴,好在許亦潮動手能力一向很強,當他再次翻身上來的時候,一切都不需要她再主動了。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席悅沒法去觀察許亦潮的表情,她只能聽見那道落在她耳畔的聲息,時遠時近,時高時低。
一開始,她沒有辦法從這項節奏中尋找到樂趣,只是生理性地弓起身配合,可當耳畔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她在被動中漸漸感覺到體力不支,似尋找浮木一般,她被迫抓住了他勁瘦的,火熱的,宛如一截烙鐵般的手臂。
雖然她很快就鬆開,可許亦潮宛如讀懂了她的肢體語言一般,緩緩克制速度慢了下來。
他又開始吻她,揉著她,在她耳畔輕聲說著愛她。
在他的耐心中,席悅感覺到了一些變化,主動攬上他的肩膀,小聲呢喃著,其實可以快一些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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