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和張芷伊對了眼神，ldquo太晚了，我們也要走了。rdquo
沈如皎冷眼瞧著，想起身，那人的手卻已經纏了上來。
ldquo嘭rdquo的一聲，她們帶上了門。
宋之妧身上的酒味混雜著發香沁入她的喉間，沈如皎指尖一顫。
她又醉了。
她半倒在自己身上，嘴裡混著清新果酒味呢喃：ldquo師姐，你怎麼這麼冷漠？rdquo
沈如皎用力想推開她，卻被她猛地一撲倒進了自己懷裡。
臉抵在她的發間，ldquo我好難過。rdquo委屈巴巴。
沈如皎掌心微抖，想將她推開又怕她腦袋磕到沙發沿。
宋之妧沒聽見她回應，從她懷裡抬起頭來看著她的眼：ldquo你怎麼不說話？rdquo
沈如皎靜靜看著她，卻見她的眼睛越來越近。
音響還沒關，混雜著搖滾歌聲，帶著兩人間的氛圍愈發熱烈。
她的眼瞳清透深邃，沈如皎不自覺地瞧著她眼中的自己，忽而感受到她的無限接近。
ldquo唔rdquo
在唇碰上的那一瞬，沈如皎將她用力推開。
宋之妧的眼神迷離，想拉住她的衣角，她卻猝然起身。
ldquo別裝了，你沒醉。rdquo聲線是宋之妧從未聽過的冰冷，如三尺寒冰，一瞬便將她凍住。
宋之妧眼復清明，定定地看著她。
她果然沒醉。
開學那一次沒醉，這一次也沒醉。
沈如皎眼似冷箭要將她射穿，眼底的失望與難以置信呼之欲出。
ldquo宋之妧，你是什麼意思？rdquo
宋之妧就這樣看著她，眼裡早已清醒，ldquo你不知道我什麼意思嗎？
ldquo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樣。沈如皎，我喜歡你。rdquo
沈如皎掌心發顫，呼吸難捱，ldquo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什麼意思？rdquo
宋之妧笑了，定定地回答她：ldquo我喜歡你。rdquo
沈如皎聽到她的回答，即刻轉身就要走，腳步虛浮。
宋之妧看著她的背影，一滴淚從眼角滑落：ldquo沈如皎，你敢說自己對我沒有沒有一點感覺？rdquo
沈如皎腳步一頓，回頭冷冷一笑，ldquo我把你當妹妹。rdquo
ldquo是不是你媽媽回來跟你說了什麼，才不說喜歡我？rdquo
聽到那兩個字，沈如皎看她的眼神更冷，ldquo我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你，不管任何人的事。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