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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他也沒什麼好顧及的了,靳父毫不懷疑他會做出這種事!

又是不歡而散,父子二人誰也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電話掛斷後,靳佑靠在沙發上,依稀能聽見樓下程徽的聲音,似乎是在和程禧打電話。他仰頭望著天花板,腦子裡一片空白。

幾分鐘後,程徽上了二樓,打開臥室的門就看見靳佑正靠在沙發上,一副丟了魂似的模樣。

「我好餓,出門找點東西吃吧。」說著就開始翻找著自己的衣服,又抬眼看看外面的天氣。

陰天,大風,比昨天冷多了。

特意翻找出毛衣和大衣,程徽不禁感嘆:「幸好帶了厚衣服,要不然這天氣還真不方便出門,就只能在屋子裡待著了。」

她搭配好自己出門要穿的衣服,拿著就要去浴室換上,一扭頭就見靳佑還在沙發上坐著,一動不動,倒像是不急著出門。

難道還在為剛剛她拒絕做。愛的事情難受?

程徽提腳走過去,繞到沙發靠背後面,彎下腰,吻了下他的額頭,「我看這附近有一家茶館還不錯,等

會兒我們去喝茶,順便在附近的手工店轉一圈。三希鎮好像有一家木雕手工店還不錯,我們去看看。」

抬起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靳佑竭力保持平靜的問:「阿姨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說什麼?」程徽一臉認真的想了想,「也沒說什麼,只是說後悔答應讓我辭職,還說應該讓我留在公司,總比開工作室要強。」

見她一臉坦坦蕩蕩的模樣,靳佑暗暗鬆了口氣。

看來程母應該沒有跟她提紀修。

*

猝不及防的降溫,讓三希鎮願意出門的客人更少了。

街上只有零星幾人,個個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程徽也不例外,帽子、圍脖一樣沒落下,全都用上了。兩人就近找了家飯店填飽肚子,飯後先去了附近的木雕手工室。

兩人都沒經驗,手工室內的空調溫度也不夠暖和,從開始雕刻,手指就不聽使喚,僵硬的像是剛換了一雙新手,還沒能學會如何掌控。

雕的亂七八糟的木雕,最終也被兩人拿走。

去茶館的路上,程徽抱怨,「怎麼會這麼冷?昨天還好好的。」

「昨天夜裡颳風,冷空氣來了,看天氣預報明天可能會下雪。」靳佑拉著她的手揣進自己口袋裡暖著,又一本正經的勸說:「明天就別出門了,在屋子裡待著吧。」

「下雪天怎麼能不出門呢?出門淋雪多有意思啊!」程徽說話時望向遠處穿著演出服的幾十個人。

幾十個人正穿著演出服在露天環境下排練舞蹈,程徽說話都不利索,可那些人卻熱的脫掉了外套,一遍又一遍的排練舞蹈。

周圍有幾個前去湊熱鬧的遊客,但也都因為天冷,站了幾分鐘就走了。

進了茶館,特意挑個二樓的雅間,透過玻璃正好能看見樓下那些演出人員。

茶藝師前來為二人泡茶時,程徽好奇詢問:「這兩天是有什麼大型演出嗎?」

聞言茶藝師抬眼看向她,留意到她的目光後才回答:「最近幾天倒是沒有大型演出,樓下那些人是在為過段時間的聖誕節和元旦跨年做準備呢。到時候來三希鎮跨年的人多,他們需要提前做準備。」

「二位要是晚半個月再來,就正好能看到他們的演出。」

今天是十二月十日,算日子是該準備聖誕節和元旦跨年的演出了。尤其是三希鎮這種旅遊勝地,更是會早早的開始準備。

也難怪會有這麼多人在一起排練舞蹈。

眼見樓下那些人暫停排練原地休息了,程徽也緩步去到靳佑面前落座,卻也陰差陽錯的沒能看見樓下一個熟悉身影走過……

*

程徽和靳佑喝過茶,見時間差不多了才買票去聽相聲。下午六點,相聲演出開始,淡季人少,更能沉浸於演員的表演之中。一場演出下來,笑聲與掌聲不斷,程徽笑的臉都僵了,坐在她身邊的靳佑卻鮮少有笑容。

雙目定定地盯著台上的相聲演員,所想卻全是程母給紀修投資的事情。

直到演出結束,兩人從演出廳出來的路上,程徽都還在回憶著那兩位相聲演員的演出,與靳佑說個不停。

可出了演出廳,聲音忽地戛然而止,看著地面上薄薄的一層雪,愣了。

「天氣預報不是說明天下雪嗎?這怎麼今天就下了?」程徽伸出手,已經不下了。

還以為能有場大雪呢,結果就只是一層薄薄的雪,實在大失所望。整個露天廣場的雪湊一起,都未必能滾出來一個比臉大的雪球。

「你想看雪,我帶你去北方看雪。」說話間靳佑掏出手機,本想瞄一眼時間,卻沒想到意外的發現手機上竟然多了幾個未接電話,還都是同一個人打來的。

對方還發來一條簡訊:【靳先生,由於您沒能及時接聽電話,我只能先把您訂的蛋糕送到惜君飯店,交給了前台。】

進演出廳之前就已經把手機調成了靜音,倒是把蛋糕的事情忘得徹徹底底。

程徽湊近瞄了眼,「你竟然還定了蛋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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