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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一紙急詔將楚陽又宣入宮中,楚陽這才在與李公公的打探中得知聖上身子早就不好。

而急轉直下是從柔瀾生母,尹貴儀侍疾後開始的。而當時同樣侍疾的還有顏貴儀。

柔瀾和尹貴儀骨子裡一個貨色,表面柔弱無欺,暗裡使刀子往死里折騰人。

而顏貴儀楚陽很喜歡,那溫婉賢淑的樣子特別讓她心安,這兩人放一處誰嫌疑大顯而易見。

就連李公公都是默認的尹貴儀。

「往後不許尹貴儀再來,父皇身側由我隨侍。另外所有太醫一併停了,只用呂太醫一人即可。」

楚陽說完看李公公又是欣慰又是為難的神情便加了一句:「你無需顧忌父皇寵不寵尹貴儀,有我在誰都不行。」

說完便推門進了殿。

這夜殿裡伺候的人俱是小心謹慎,聖上對不許尹貴儀近侍怒意明顯,又礙於下令的是最受寵愛的楚陽。

故一身燥意無處發泄只能是摔了茶盞又來回踱步。

直到顏貴儀被宣入殿,楚陽在殿外聽了許久不見動靜才放心的退到了偏殿住下。

聖上半歪在顏貴儀懷裡,顏貴儀滑嫩的皮膚被聖上微露的鬍渣刺的一片泛紅。

聖上的手掌闊大寬厚,因常年駕馬而滿是手繭。雖伺候的細卻也還是劃人。

他喜歡顏貴儀那年輕朝氣的模樣,所以哪怕她小,也還是從於本能的收了她。

她也乖巧,每次都對聖上言聽計從,哪怕那些話語姿勢違反她的本意,她也從不抵抗。

一如現在,她只著抹胸將聖上摟在懷中,任由聖上那滿是薄繭的手遊走在自己腿間。

第8章 這一夜的他是要穿透她嗎?……

月上柳梢,安鄰堂內聽完連升匯報的翟離坐在交椅上閒適的撥弄著手串。

趙鏈當真雷厲風行的性子,連升放完信,前腳才登上房梁,後腳他就帶人推門而入。

信件自然是查到了,同樣還有其他要命的

證據。

「太子那處,爺可還有其餘要操作的?」

翟離肘撐扶手,將手串套在左腕上,十指相交,垂目沉思。

沉穩的面龐上逐漸浮現出桀驁。他勾著唇,不冷不熱道:「靜候佳音便可,趙琛那兒派人盯住了,禮部的人現在還得藏著。」

連決手中捧著一個白玉銅塞瓶步履急促的敲開了安鄰堂的門,屋內翟離一見他懷中之物便如狼見獵物般,眼中冒出森然的光。

連升見狀,直接將腰間的暗綠彎刀鍛打匕首取出,輕推至翟離身側。

翟離伸手接過白玉瓶,細細摩挲在手中。他用拇指挑開瓶塞看著空空如也的瓶內,心中全是興奮。

連決往前一步低聲道:「藥行了,現在只需最後一步,用爺的血再熬煮十日便最終成了。」

翟離當然清楚,他細細掰著每一日的安排,為的就是等這藥。

他放下瓶子從容堅定的拿過匕首在掌間稍一用力,那血注便成條的往下淌。

他那雙晦暗興奮的眼緊緊攫著暗紅色的鮮血,只覺得一股愉悅從最深處往外蔓延開來,終於要成了。

這夜回到桐蕪院時,他把已經躺下的影兒翻了出來。將她摟抱在懷中用了力的吻她。

影兒被他親的睡意全無,見他眼中滿是欲色便調整了自己的想要躺下的想法,任由著他將自己抱至鏡前按在妝檯上。

翟離又撕了她的裡衣,影兒下意識的微蹙了眉,抿了抿唇。

翟離一樂,停了手。將唇靠於影兒耳邊,伸出舌攪弄著。

滿耳水聲,絲絲漣漣。

影兒熬不住側過臉,微啟的菱唇又被他一口含住,撬齒深入。

這一夜的翟離好像要穿透影兒一般,那雙眼一直死死的釘在她身上。

滿屋都升了溫,影兒早已軟的不成樣子,嬌媚無比吟著,「夫君。」

他用著力勾挑著,好像這一夜他一定要看到影兒浪蕩的底線一般用了自己所有可以用的部分去和她融到一起。

影兒以為那舌尖已經是極限了,哪裡知道那隻手才是翻雲覆雨的極致。

「叫我名字,影兒。」翟離也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他亦是被焚燒的渾身滾燙。

影兒本就說不出話來,被等不到回答的翟離又伸一指,翻來覆去的攪弄。

「長卿...」潤成水的兩個字終是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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