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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溫熱的手掌將她的臉掰了過來,拇指不輕不重的揉著她滑嫩的臉頰。她聽頭頂的聲音仍是那派清朗。

「你安插的人被她發現了,她怎麼還動了朕的人?」

翟離抬眼看趙琛,從他胳膊的弧度看得出那隻手流轉在辛漪顏的身上,她人雖被桌子擋了個嚴實,但從趙琛那隱隱興奮的表情不難看出,手裡定是變著花樣。

翟離一笑,不以為然道:「我的人會暴露,你的人就不會?」

趙琛微一挑眉,深深吐出一口氣,帶著些饜足道:「跟著楚陽的人要撤嗎?挪到隋影兒那兒去。」

翟離拿指尖敲著桌面,面色平靜,有些毒辣與狠心散布在那雙漆黑的眸中,不帶溫度的啟唇不疾不徐道:「你的人隨你。我的人始終跟著她。我沒打算和她們耍心思,就是好奇,看看還能翻出什麼天去。等她瘋夠了,抓回來鎖著就是。」

這次,定會牢牢鎖死了她。

趙琛按著漪顏的烏髮讓她挪至自己雙。腿間,手指意味明顯的暗示她。漪顏驚恐抬眸,看見趙琛正是漫不經心的垂眸俯視著自己,那眼裡全是掌控與強勢。

漪顏不願意,別過頭泛出委屈的淚來,雙手死死頂住趙琛的雙腿,不願往前。

他輕笑一聲,鬆了手,對著翟離道:「反正也要鎖,何必放她歡愉,當初為了她自願與你,你都裝成什麼樣子了。如今她撿回記憶,又有良人陪伴在側,不怕她到時候尋死覓活?」

良人二字又冷了翟離的雙眸,他狠絕下來,緩慢淡道:「是,我後悔了,後悔讓她以為我對她可以毫無底線的縱容,」翟離視線挪至桌上,目光卻指向桌後的辛漪顏,「所以,臣,要學聖上。不必用藥,手段就是了。」

趙琛露出些狡黠的笑容來,他用指背輕輕拂過漪顏的側臉,隨後撬開她的齒關,攪弄的她落下淚來才徐徐罷手。

這夜入睡時,趙琛抱著漪顏,對她說著自己的恨意。開始時雲淡風輕,漪顏淡淡聽著不言語。

漸漸地,她感受到趙琛越來越明顯的怒意,她閉上眼,等著風暴襲來。

不會有意外,這夜漪顏被磋磨的丟了魂魄。

趙琛將漪顏抱在懷裡,用銀針不斷地轉扎著她柔嫩的耳垂,無情說著,「朕的顏兒,一耳三鉗定是極美,特意命人打的南珠嵌金耳璫,顏兒喜歡嗎?」

他扎的極慢,就是要讓那鑽心的疼一寸一寸瀰漫在漪顏身上,讓她躲無可躲。

「上次你說,是怕朕多想,那為何不與朕解釋清楚?顏兒是覺得,朕會搶皇考的女人嗎?」趙琛手上動作不停,漪顏顫的厲害了,他就用掌牢牢按住。

只微微停頓,卻不停下。最後還是將那六隻南珠耳璫掛在了漪顏的耳垂上。

白色的南珠,嵌著金絲,又融著艷紅的鮮血,被燭光晃著,淒悽慘慘又晶瑩剔透。

竟是透出濃烈的破碎美感來,趙琛看的心神蕩漾,喜歡的不得了。

他捧著漪顏的小臉,一寸一寸吻下去,最後將她按在了椅上。

那巨大的銅鏡里滿是旖旎,漪顏髮絲濕漉的強撐著,緊緊抓住椅背的雙手指尖都泛白了。她不敢喊停,只能從鏡里去看趙琛那眸色深諳的雙眼。

他自然知道漪顏扛不住了,她總是這般忍著,忍不住便開始騙他。他偏要讓她說出來,把真實的自己說出來。

趙琛停了下來,灼熱的手掌貼住漪顏的小臉,抬起她,含住耳璫,模糊的說著,「要停下嗎?」

漪顏顫巍巍不知作何回答才不會惹怒他,只顧著掉淚不說話。

「那便不停了。」

漪顏一聽這話,哭的越發凶起來,身後的趙琛見此更是帶著燥怒的加大了力度。

晃來晃去的身子,顛來倒去的神思,一層一層剝離開來。漪顏趁著趙琛起身擦汗一點點向桌下爬去,企圖藏起自己。

一隻炙熱的大手抓住她的腳腕將她拖了出來,他命她跪著,跪到他滿意為止。

漪顏一開始以為只是跪著,她雙手環胸,試圖讓自己不那麼難堪。

趙琛卻握住她的手腕,命她撐在地上,隨後便跪在了她的身後。

密不透風的顫動又不知多久,直至漪顏昏昏沉沉,精疲力竭,才聽見那悶聲出口。

隨後便是嘶啞的說著,「知道我為什麼恨你嗎?」

趙琛將漪顏摟在懷裡,「你以為我恨你騙我,對不對。不是的,我恨你的懦弱妥協,恨你明明不願卻不爭取。我恨我深愛這樣的你。顏兒,我希望你是敢於抗爭的性子,又不希望你自由爛漫。你就該在我身邊,予取予求,你說我該怎麼辦?又該拿你怎麼辦?」

第30章 救你的不是他們,是你自己……

有人極致糾結,也有人極致愛戀。

官妓所的夜晚溫度總是高些,霞姿月韻,嫵媚動人。

紙醉燈謎的地方本就不是用來吟詩作賦的,載清灌下第三壺酒,才迷離著眼,意味深深地看著跪坐在他身側的柔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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