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離卻是一笑,犯壞對著她小巧的耳垂呼氣,用似被火燙過的聲音欺負她,「用身子補償,我便原諒你。」
說完不給影兒反應,抓著她的雙腕交剪於身後,空出一隻手來,一把捏住她的下頜,讓她仰起頭,用舌撬開她的齒關,索取芳澤。
影兒一怒,起了與他對抗的心思,想要咬他,卻被他頂的牙關難合,生生憋出淚來。
翟離潤著眼盯她,趁她喘息時銜了她的舌吸進嘴裡,勾纏不放。
他眉眼間的笑意濃濃,讓影兒是越發生氣,她用力扭頭抽出舌,在他怔愣的間隙搶著先機,衝著他的唇瓣就是一口,緊緊咬住,嘗血不松。
四目相對,一個含情脈脈,一個橫眉冷對。
影兒看他眉眼神色不變,也不躲,由她發泄。
她略一猶疑,鬆開他的唇,用舌一勾她唇邊屬於他的血跡,半啞著說:「你當真是個瘋子。」
翟離笑得越發肆無忌憚,他直接單手托起她的臀,帶著她,將她擱到窗框之上,渾啞道:「你不瘋麼,你我二人如此般配,試試看,誰更瘋?」
說完便鬆開手,輕輕一推。
影兒一個重心不穩就要從窗戶上摔出去,幾乎瞬間,被翟離一把握住細腕。
影兒掙扎著要起身,要落地,卻被他撕完裙擺的那隻手緊壓在胸口上,影兒只能坐在窗框上,後仰著身子,無力的隨他的節奏擺盪。
他鬆手,她便掉落。
她沒得選,只能松下身子隨他搖晃。
影兒氣的開口大罵,罵他無恥,禽獸不如。
真好似往熊熊燃燒的篝火里扔了把柴,翟離是越發放肆起來,他的亢奮都快把影兒撕扯碎了。
一來二去,影兒也不再吱聲,只單手握拳貝齒狠咬著指節不松,一雙眼尾紅紅的,帶著不屈與倔強的去看翟離。
他的壓制讓她在心裡算計,算計對他的絕地反擊。
翟離始終噙著壞笑看她,見她眼眶裡攢了些淚,有些不舍,又很是愛看。
她被欺負到眼紅的樣子真是迷人的不得了。
半晌才下了決心,罷了,來日方長。
如此,又使了全力先滿足了自己,才在她哼唧嗚咽出聲時鬆了按在她胸前的那隻手,轉而托住她的後背,恩賜她一般,許他直起了身子。
他意亂情迷,廝磨在她耳邊,耍著心思問她:「恨我嗎?」他鼻息噴灑,「恨就與我廝殺,嗯?把我逼到絕境上,讓我對你俯首稱臣,跪在你腳下,求你給條生路。」
影兒不說話,雙眼又紅又腫,咬著唇強撐。
翟離笑著,「想想都覺得快意罷,我幫你,幫你收服我。所以下次,你想做什麼,不必瞞我,嗯?」
影兒瞥他一眼,憋著啞嗓,「我不住這兒。」說完一聲輕微的抽吸,「我要回曲水。」
翟離發著笑將頭埋進她的頸間,舌尖勾過她的脖頸,含糊說:「曾經費了心機要逃離曲水躲回桐蕪苑,如今,你倒是反過來了。」
他灼熱未散,餘溫燙人的手掌鑽進她腰間的衣裳里,輕撫她後背的傷痕,好似在暖她,「依你。」
翟離說完抽出手幫她撫平褶皺堆疊的裙擺,打橫抱起她,帶她去曲水。
他視線落在方才她咬過的指節上,「兔子咬的?」
影兒一個提聲:「你才兔子。」
說完便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她虎口的傷,她歇了嘴不吱聲就聽頭頂上方傳來頗為饜足的寵溺之聲:「今兒的藥沒喝,回去我餵你,藥後沐浴。今兒你睡前的酒,我陪你喝。」
亮月垂在湖面之上,斑駁又靜謐。
翟離將影兒剝了個乾淨,放到泡池裡,取了絹帛為她清洗身子,一寸一寸,精細不已。
影兒背靠著翟離坐在他身上,任由他為所欲為的擦洗,她仰起頭靠在他肩膀之上,簾外傳來水央回命的聲音:「爺,夫人,酒擱在圓桌上。載嫣的屍體夫人是打算如何處理?」
方才進屋之時,翟離命水央備藥來,影兒則命她備酒來,還說了句她要想想如何安置載嫣,讓一會兒送酒的時候再問她一次。
影兒聽完仰靠著不動,微微側過臉,對著簾外道:「扔亂葬崗罷。」
關門聲響起後,翟離才出了笑聲,他指尖劃在她身上,吐氣說:「影兒還是善良,你既要她死無葬身之地,扔到亂葬崗不還是魂有歸處嗎?」
影兒直起身子,目光深似水底皓月,瞄著他問:「哦?那若是你,如何?」
翟離從水中托起她的發,勾著唇,「曝屍於城門口,任由風吹雨打,鴉啄鷹叼。終了剩副骨架,挫其揚灰便是。」
影兒眼中漸漸浮雲輕散,明朗起來。她轉過身子跨坐在他身上,勾指在他前胸刀傷處畫著輪廓。=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7_b/bjZlS.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