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和駱大爺與駱大娘的交談,李尋楹知道駱大爺和駱大娘這次上京,是他們的兒子想要接他們來京城享福。
「大爺,大娘,前面就是我未婚夫的府邸了。謝謝你們帶我來京城。」
快到裴府時,李尋楹讓駱大爺和駱大娘將她給放了下來。
駱大爺和駱大娘抬眸看去,不遠處的裴府巍峨莊嚴,門口的兩個石獅子都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
駱大娘心說,李尋楹該不會是被人給騙了吧,小姑娘模樣雖然生得不錯,但是也不像是能和這樣的府邸結親的。
見李尋楹沖他們擺了擺手,朝裴府的方向走去,駱大娘不放心道:「你若是有事,記得來尋我們,我兒子姓駱,是今年殿試中的榜眼。」
李尋楹回頭又沖駱大爺和駱大娘笑了笑,眸光明亮。
……
裴府門口的小廝見李尋楹衣著寒酸,不等李尋楹靠近,便要趕李尋楹離開,李尋楹連忙自報身份,央求他進去稟告裴府的幾個主子。
小廝懷疑地看了李尋楹一眼,這才進府稟告去了。
李尋楹在裴府外站了兩盞茶,剛才進去稟告的小廝才出來將李尋楹給帶了進去。
裴府是高門大戶,祖上出過許多大官,如今年輕一輩中的裴以晏更是有經世之才,被許多人誇讚。
李家雖然也富庶,但是和裴府比起來,卻是差遠了。李尋楹隨小廝往裡走,不由自主捏了捏身上的衣角。
小廝將李尋楹帶到廳堂便下去了。
李尋楹站在廳堂里,時不時有裴府內的下人朝她看過來。
李尋楹聽見有下人在小聲議論她。
「這就是大公子的未婚妻啊,模樣倒是生得不錯,只是她怎麼穿成這個樣子?」
「瞧她的樣子,別說府里的小姐,府里的丫鬟都比她強。不過她本來就是商賈出身,當初耍手段和大公子定親了,已經是燒了高香了。」
「啊?商賈?大公子怎麼會和這樣的人訂下親事?」
說這話的人明顯是入府不久的,對裴府從前的事情不了解。
在她看來,裴以晏才能出眾,人又生得仙人之姿,這些年傾慕裴以晏的女子不知凡幾,若不是年齡不合適,皇帝怕是都要讓裴以晏成為駙馬。
她回想這些年傾慕裴以晏的女子,又看了看拘謹的李尋楹,怎麼看都是李尋楹高攀了裴以晏。
「這門婚事定下時,大公子年紀還小,尚不能夠自己做主。那個時候老太爺還在世,裴府的事情都是老太爺做主,若不是老太爺被人迷了心智,怎麼會給大公子定下這樣的親事?」
「聽說老太爺年輕時不輸大公子,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夠迷惑老太爺?」
這話一出,卻沒有人回答她,幾個下人對視了一眼,怕惹到府里的幾個主子,倒是不敢再議論李尋楹了。
李尋楹站在廳堂里,低頭看了看身上洗得發白的衣裳。她原本的衣裳被荊棘勾壞了,駱大娘好心將自己的衣裳給了她。她和駱大娘身材不同,此時駱大娘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大了許多。
而且她這次偷偷來京城,頭上除了那支駱大娘和駱大爺沒有收下的珠釵,再無其他的首飾。此時她站在高門的裴府,確實是寒酸的,淒涼的。
李尋楹又等了一會兒,腳步聲響起,裴以晏的母親,裴大夫人終於出現在了李尋楹的視野里。
「伯母。」李尋楹朝裴大夫人的方向邁了一步,喊道。
裴大夫人一身綠沈色衣裳,容貌和裴以晏有幾分相似,聽見李尋楹的話,卻沒有套近乎的想法。
「你外祖母是以晏的繼祖母,按理你不應該這樣稱呼我。」
李尋楹聽出裴大夫人話里的冷淡,雙腿彎曲,溫聲道:「大夫人,我這次來京城,是想見見裴大哥。」
隨著年紀漸長,她越來越難見到裴以晏了。可是她總會聽見各種關於裴以晏的傳聞,她聽說他如今得皇帝重用,以後會比他的父親和祖父還要厲害。
她聽見這些傳聞,心中也為裴以晏高興和自豪。
聽見李尋楹的話,裴大夫人的眸光比剛才更冷了幾分。她朝身旁的嬤嬤看了一眼。
沒多久,嬤嬤指揮兩個下人抬著一個箱子走了進來。
「上面的銀子是我們裴府給你的,下面是你外祖母的部分產業。」裴大夫人看著李尋楹,道。
李尋楹沒有看裴大夫人讓人抬進來的箱子,她白了臉色,道:「大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李尋楹又找來了京城,裴大夫人幾乎都要忘記了李尋楹這個人。偏偏她還敢恬不知恥找上門要見裴以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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