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裴以晏死去的父親,裴大夫人哭得更傷心,口中說著李尋楹的種種不是。
「以晏,你休了那李尋楹,日後她愛去哪兒,去哪兒……」
裴以晏輕拍著裴大夫人的背,久久未語。
……
從裴大夫人的屋子出來,裴以晏看向一旁的文蕊,道:「母親這兩日有沒有發生什麼?」
文蕊想了想,道:「大夫人昨晚夢到大老爺了,半夜驚醒,奴婢勸了許久,卻都沒有效果。」
裴以晏閉了閉眼睛,道:「我知道了。」
走到角門時,裴以晏看見駱宣年站在府外,和裴府的下人說著什麼。
駱宣年見裴以晏突然走過來,訝異道:「母親做了幾個包子,裴少夫人曾經說喜歡吃,讓我幫忙給裴少夫人送來。」
和清貴出塵,宛若謫仙的裴以晏,以及雌雄莫辨,甚至有些妖冶的馮曲川相比,駱宣年的長相不是很符合大燕人的審美,駱宣年太像武將了,裴以晏知道翼國那邊的人更喜歡駱宣年這樣的長相。
此時駱宣年的手裡提著一個食盒,身上的衣裳不太合身。
裴以晏的目光落在駱宣年身上的衣裳上,冷聲道:「以後別什麼東西都往裴府拿。」
他這話是對裴府的下人說的。
說完,裴以晏冷著臉離開了,也沒有拿駱宣年手裡的食盒。
駱宣年剛剛見裴以晏的視線看著他身上的衣裳,還以為裴以晏對這衣裳感興趣。他今日去見駱大爺和駱大娘,身上的衣裳不小心弄髒了,他的衣裳又沒放在駱大爺和駱大娘的宅子,便隨手從駱大爺的柜子里拿了一件衣裳出來穿上了。他不知道這衣裳是駱大爺從何處買來的。
眼下見裴以晏突然如此態度,駱宣年一頭霧水,他何時得罪他了嗎?
……
李尋楹坐在窗前,看著手裡繡好的香囊發呆。
她本來是不想再碰這香囊的,可是有始有終,雖然心境變了,但是她還是將這香囊繡完了。
即使她死心了奢望他的心,這香囊她曾經花費了許多心血。
見裴以晏還沒有回屋,李尋楹看向屋內的下人,又問了一遍,「夫君還沒有從母親的院子裡出來嗎?」
「大公子從大夫人的院子出來,貌似出去了。」
李尋楹眸露訝異。
一個時辰後,裴以晏終於回來了。
他沒有回屋,而是去了書房。
李尋楹的心裡想著馮曲川的事情,想早些和裴以晏說。想了想,她拿著香囊去了書房。
一邊走,李尋楹回憶之前被裴以晏拒之門外的經歷,腳步頓了頓。
她是不是又會被他拒之門外?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李尋楹低頭笑了笑。裴以晏若是這個時候沒有時間,大不了她再尋個時間和他說此事。
之前她是心有顧忌,她也擔心會影響她在裴以晏心裡的形象,將裴以晏當成了她的全部,怕他會將她趕出裴府……
現在她只是單純地和他談論此事。
她在京城不熟悉別的官員,裴以晏是她最熟悉,也最有可能公正處理的人。
裴以晏既然阻攔馮曲川入仕,他應該看出馮曲川的人品不行了。只是裴以晏出身高門,身邊大多也是裴以晏這樣的高門公子,她覺得裴以晏可能無法想像馮曲川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她覺得還是有很大的可能說服裴以晏對付馮曲川。
事後裴以晏若是介意她身上發生的事情,大不了……
想到她和裴以晏分開的事情,李尋楹的心還是不由自主地緊了緊。
思考間,李尋楹看見站在亭子裡的裴以晏,文蕊和元戈。
裴以晏與文蕊,元戈貌似在說著什麼。隨著李尋楹走近,幾人的說話聲也傳入了耳朵。
文蕊:「大夫人讓奴婢將李二叔寄來的信給大公子。」
李尋楹腳步頓住,二叔竟然給裴府寄信了,難道他是知道馮曲川現在在京城,想顛倒黑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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