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舌尖刺疼的玉荷逼退眼底懼意,淚水縈繞的美眸中全是依賴,「我不應該被歹人打暈帶走,帶走後也應該馬上回來,而不是自作聰明的想要去京城找爺。」
「玉娘,你覺得我會信你說的那些話嗎,還是你將我當成崔玉生那個蠢貨了。」看金絲雀閃爍其詞的討好自己固然有趣,可謝鈞更愛金絲雀哭著在自己身下求饒。
「與其絞盡腦汁想著所謂的理由開脫,不如想著怎麼伺候好我,說不定我一滿意就會原諒你做的蠢事。」嗤笑一聲的謝鈞攔腰抱起僅著件杏黃色薄紗的女人走進另一間屋子。
這間屋子不同於外間,因為它裡面沒有一張床榻,甚至沒有一張桌椅板凳,有的只是一塊又一塊寬敞明亮的西洋鏡。
無處不在的鏡面放大了玉荷臉上的蒼白驚恐,就連隨著臉頰滾落的淚珠都粒粒分明。
意識到男人想要做什麼的玉荷驚恐的拍打著男人的手臂要離開這個稱之為地獄的房間,如果說前面的眼淚算是虛情假意,現在她的眼淚是真的因害怕而滴落。
「謝鈞,求你,不要在這裡好不好。去外面,哪怕去外面也好。」
去哪裡,無論去哪裡都比這裡好。
「為什麼不在這裡,玉娘不覺得鏡中的你很美嗎。」往常清冷神色不復存在的謝鈞望著鏡中淚珠滾落的美人墨發凌亂,不知寸衣的身體被男人禁錮在懷裡,像凱旋迴來的將軍抱著他搶來的戰利品。
修長的指尖一寸寸划過女人雪白柔軟的肌膚,看著她因自己而泛起顫慄,心頭因她膽大逃跑而升起的異樣才意外得到平息,嗓音低沉暗啞,「玉娘該不會以為,你那些拙劣的謊言真的會有人相信吧。」
「身為奴僕的你膽大妄為的想要逃跑,我身為你的主人沒有把你交給衙門而是親自懲罰你,你就應該感恩戴德。」
「你瞧,鏡中的你可真美。」
「謝長鈞,我一定要殺了你!」不敢睜開眼的玉荷認為就算她現在沒瘋,也遲早會被這個男人給逼瘋的。
瘋子,他就是徹頭徹尾的瘋子,劊子手!
微涼的指尖從她衣襟里探進去的謝鈞對她的掙扎反抗並不在意,強大的獅子又怎會在意兔子的反抗。
「殺我,你用什麼殺我,用你的身體嗎,不過我倒是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分明是充滿威脅的一句話,可由他的口中複述,倒成了情人間抵死纏綿的耳鬢廝磨。
謝鈞以為自己對這具身體很快就會厭倦,可事實完全同他所想的相反,他似對這具身體上了癮。
所以在得知她居然想要逃跑,逃離他掌心的那一刻,滔天的怒火破天荒間短暫的占據了他的理智。
甚至想過等抓住這個逃跑的女人後,要用鎖鏈將她囚在金籠子裡,一次又一次的占有著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因崩潰而拼命求饒的可憐模樣,讓她全身上下都染上他的氣味。
「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恨意滔天的玉荷尚未說完的話,就被男人吮吸著咽進喉間,連帶著她滴落的眼淚一道。
「看來你直到現在都沒有認清形勢。」男人冰冷的手指箍住女人的下頜,吐息如毒蛇蔓延而上。
「為師不介意多教你一點。」
得知玉夫人被帶回來後的柳兒很是不安,更不明白玉夫人為什麼要跑,難道待在大人的身邊不好嗎?
大人生得好看,又家財萬貫,這樣的人物哪怕是要納妾都多的是人上趕著自薦枕席。
她有心想要勸說一二,可是人剛來到門邊,就被從裡面傳出來的,女人身體被撞擊的破碎聲後羞得縮著脖子快速逃離。
有些話還是等晚點在同玉夫人說吧。
被抓回來後的玉荷根本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只知道每一次在自己承受不住暈過去後醒來,看見的都是男人捏住她下巴,以唇給她渡參湯的場景。
和那明淨透透得將每個頭髮絲都照得纖毫必現的鏡子,更令她顱內生血的還是自己像個人偶,擺弄成各種各樣不堪入目的姿勢。
她寧可昏死過去,也不要見到如此不堪又荒yin,沒有任何尊嚴可言的一幕,更不願承認那鏡中,春雲密布,媚眼如絲的女人是她。
不,她不應該是這樣的。
這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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