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妾身只想快些懷上爺的孩子。」
此刻女人呈現出來的服從,乖巧,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欽慕於他的小娘子姿態,也讓他的一顆心似浸泡在溫泉中變得又酸又脹,完全忘了一開始得知她再次逃跑後要將人抓住後的怒不可遏。
「你能那麼想最好不過。」謝鈞摩挲著女人的臉頰,直到將她的眼尾擦紅了才鬆開手,「玉娘,你要知道我才是最合適你的男人。」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
能給你想要的一切。「無論是孩子,還是他的一切。
春獵共舉辦三日,白日狩獵,晚上聚在一起圍爐烤肉,載歌載舞,到了第三天就是比誰獵的獵物總數最多,第一名將會得到燕帝親手授予的勳章,若是有才之輩還能就此官升一品。
以至於每年的春獵多的是官員擠破了腦袋只為獵得更多的獵物,好在燕帝面前露臉。
玉荷因傷到了腿並沒有出席,導致燕荀失望了很久,不過想著剩下兩天應該能遇到的又很快釋然。
因她傷到了腿,本就對這些場合興致缺缺的謝鈞在走完過場後就尋了理由告退。
又見今日有人獵到了鹿,便讓人片了一碟給她送回去。
裹攜著一身寒氣的謝鈞進來時,見她正捧著一本書坐在炭火旁看得入迷,桌邊放著他遣人送來的鹿肉,一襲月攏白衫清冷素淨得似從茫茫夜色中憑空綻放的枝頭百合,眉眼不自覺溫柔下來,「在看什麼。」
玉荷抬起頭,見是他,回以一笑,「在看本雜書罷了,爺怎麼回來得那麼早?」
「左右無事便回來了。」謝鈞來到榻邊同她並立而坐,「鹿肉可還好吃。」
「爺特意讓人給妾身準備的,如何不好吃。」放下遊記的玉荷用銀箸夾了一塊遞到男人嘴邊,一隻手托在下面防止掉落在衣服上,「爺試一下。」
一向有潔癖的謝鈞破天荒的沒有拒絕,彎下腰就著她的手用牙齒輕輕咬上那塊鹿肉。
男人自身的侵略感過於強烈,給人感覺不像是在吃那塊鹿肉,更像是要將眼前嬌弱纖細的女人吞吃入腹。
偏生此刻他的姿態是臣服的,像頭被馴服了的獅子。
在帳篷里不好叫熱水,要是裡面有些動靜也容易被旁人聽見,玉荷不禁鬆了一口氣,生怕他會不管不顧。
閉上眼後思索的是今日走過的那幾條路線,她慶幸沒有驀然跑進深山。她以為只要跑進深山就像游魚入水,卻忘了湖的邊緣有網攔著,魚游進去同自投羅網又有什麼區別。
兩條腿又如何比得過披甲持戟,身騎高頭大馬的御林軍,只會打草驚蛇罷了。
熄了燈的帳篷中,兩人的距離拉得很近,玉荷能感覺到她的衣襟被人扯開,一隻熾熱寬厚的手摟上了她的腰,伴隨著身後越發粗重的呼吸聲,玉荷忙伸手阻攔他的動作,臉頰泛紅全是羞赧,「爺,妾身的腿受傷了。」
「這事又不需要你出力。」氣息已然繚亂的男人翻身將人壓在身上,抬起她的兩條腿架在肩上。
在男人的手逐漸往下探時,秀髮如水墨迤邐鋪滿枕間的玉荷急忙按住他的手,羞紅著臉解釋道,「爺,妾身來了月事,今夜恐是不能伺候您了。」
沒有一個男人能接受接二連三的拒絕,何況是一個位高權重的男人。
玉荷以為她都那麼說了,他肯定會失去了興致,可男人的情yu並沒有未此消散,反倒在黑夜中像燃起的篝火越燒越旺,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滾燙炙熱起來。
向來不會委屈自己的男人拉過她的手,指引著,引誘著她的手往那醜陋又罪惡不堪的巨龍放上去,嗓音低沉暗啞,又帶著絲絲蠱惑的湊到她耳邊說,「玉娘用手幫我好不好。」
手被指引著握住,隨著他動作而擺動的玉荷聽到了男人沙啞的喘息聲,和那噴灑到脖間的炙熱氣息,意識到他在拿著自己手做什麼後,渾身僵硬得只想要迅速逃離這張床。
他怎能如此不要臉!!!
對比於謝鈞第二日的神采奕奕,玉荷就像是被吸走了所有精力後的萎靡無力。
昨天並沒有什麼大礙的柳兒今天繼續過來伺候,瞥到姨娘眼下的一抹青黑,難掩擔憂,「姨娘可是昨夜沒有睡好?」
玉荷想到昨晚之事,只覺得洗過了好幾次的手仍殘留著噁心粘稠的味道,扯了扯唇,「沒有。」
又見到仍在帳篷里的謝鈞,調動肌肉露出一抹笑問:「爺今日不去打獵嗎?」
「不了,將機會留給年輕人更好。」許是因昨夜之事,男人心情極好的反問了一句,「玉娘很想我去?」
嬌羞得紅了臉頰的玉荷伸手把落在臉頰旁的碎發別到耳後,目帶仰慕,「妾身從未見過爺在馬上的颯爽英姿,鐵騎如飛踏風塵。先前還多次從別人口中聽到春獵中但凡有爺下場,魁首就是爺的,妾身自是好奇。」
哪怕清楚她說的話不一定出自真心的謝鈞仍被哄得衝冠一笑為紅顏,「好,既然你想看,我定獵只狐狸回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