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將趁火打劫,趁人之危四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伴隨著屋內甜香氣息漸濃,玉荷的身體越發軟綿無力,就連喉間都快要不可控地冒出不屬於她的聲音。
最危險的當屬身後那道逐漸炙熱瘋狂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將她嚼碎了吞入腹中。
清楚不能這樣下去的玉荷冷若冰霜的對上男人,一字一句皆是濃郁的失望,「羅書懷,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難道你的愛就那麼膚淺嗎?還是你本質同崔玉生是同一種男人,嘴上說著會對我好一輩子,可真正在意的永遠只有自己。」
羅書懷尖叫著否認,「怎麼可能!我絕對不會是崔玉生那種偽君子!」
「你說你不是,那你就證明給我看。」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掌心都攥出冷汗的玉荷望著仍僅是直勾勾盯著她的男人,不禁自諷。果然她還是一如既往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男人的劣根性。
放在嘴邊的肉會有誰不吃。
就在她轉過身時,原本不為所動的羅書懷突然跪在了她的腳邊,低下頭虔誠又痴迷親吻著她的鞋尖,「玉娘,你給我一個機會,一個讓我證明自己的機會好不好。」
「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甘之如飴,哪怕是為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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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鈞來到皇覺寺後,自有主持親邀作陪,與之焚香品茗手談。
路過一佛堂時,白簡眼尖地指著一人,低聲道:「爺,那人好像是崔大夫。」
聞言,謝鈞腳步微頓,眸若寒星射去,「他來做什麼。」
他停下時,原本在埋頭走路的崔玉生似有所感地抬起頭,四目相對中,眼中是止不住的竊喜。
「謝兄。」崔玉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他,「你當初說過會留在清河鎮的,你怎能私自帶著玉娘離開,難道你忘了答應過我的事嗎。」
若非他帶著玉娘不告而別,他和母親又何苦千里迢迢背井離鄉來京。
謝鈞唇邊噙著笑,端得清風朗月:「崔大夫,好久不見。」
一瞬間竟讓崔玉生再說不出半句指責,並在心裡為謝兄開脫,謝兄是個君子,怎會無緣無故將玉娘帶走,此中定然是發現了他所不知情的事。
「謝兄,我想問的是,你怎能私自將玉娘帶離清河鎮,難道你忘了答應過我的事嗎。我來京還有一事,我想將玉娘帶走,至於欠你的錢我可能不能馬上還清,但我保證一定會還清的。」如若當初不是謝兄說只是暫借玉娘給他生個孩子,哪怕將刀架在他脖間,他也絕不會答應。
只因玉娘是他的妻子。
雙手抱劍的白簡冷嗤,「聽崔大夫的語氣,是要將玉姨娘帶回清河鎮不成,天底下哪兒有付了錢還不給東西的道理。」
「什麼玉姨娘?」崔玉生蹙眉,帶著茫然不解。
謝鈞知如何殺人最狠,用著漫不經心的口吻訴說著:「想來崔大夫還不知道,玉娘,不,她如今應該叫玉姨娘了,是謝某在官府上正兒八經過了婚契的姨娘。」
提到婚契,謝鈞不免想到了那張用來嚇唬她的賣身契。
那麼久了,也不知她找到了沒有。
崔玉生如被當頭一棒給砸得眼冒金星,腳步踉蹌著後退,「什麼玉姨娘,玉娘是我的妻子才對。」
又帶著求證地望向謝兄,「謝兄,你身邊人也太不懂規矩了,怎能將我的妻子當成你的姨娘。還有你明知我不喜歡開這種玩笑,為何還要尋我取樂,你以往可不是這樣的人。」
謝鈞輕撣袖間本不存在的灰塵,如看跳樑小丑無能狂怒:「貨款兩訖的道理,難道崔大夫不懂嗎。」
「你要知道,你的妻子現在是我的。」他的妻子,這句話聽著可謂是美妙至極。
聞言,拳頭捏緊的謝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欲噴火,脖間青筋怒漲:「你胡說什麼,玉娘的丈夫一直是我!就算你再喜歡開玩笑,難道你不懂得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嗎。」
「本官何曾與你是朋友。」謝鈞輕嗤,眼皮半掠泛著凌厲寒意,「你這種人怎配當本官的朋友。」
這句話倒是打醒了崔玉生,好像,似乎,謝兄從未承認過他們是朋友,只是給了他朋友那種似是而非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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