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手機,看了一眼,走上樓梯。
宋清棠在房間裡清東西,聽到聲響,知道是靳灼川上來了,她沒回頭,更沒看他。
靳灼川走過去,蹲在她旁邊,幫她整理東西。
他想整理,宋清棠就讓他整理,不說話。
靳灼川小心地蹭她的手背,她也只是收回手,起身,往另一邊走去。
靳灼川跟在她身後,她停下,他就停下,她走,他就走。
宋清棠終於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你一直跟著我幹什麼?」
「我——」靳灼川開口,話還沒說完。
「你不是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宋清棠繃著聲音說,「我就是喜新厭舊,那怎麼了?」
說完,宋清棠就往桌子旁走。
靳灼川跟上去,「我不是這個意思。」
宋清棠不說話。
靳灼川拉她的手腕,給她的手指關節小心地按摩。
「整理東西一定很累吧,我給你捏捏。」
捏了幾秒鐘,宋清棠就收回手。
「靳灼川,我沒生氣。」宋清棠說。
「真的嗎?」靳灼川說,「那你笑一笑我看看。」
「幼稚。」宋清棠說。
說完,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很淺的笑。
「你要是去西箐傷口撕裂開了怎麼辦?」宋清棠說,「已經撕裂過一次了,不能再撕裂第二次了。」
「不會的。」靳灼川笑著說,「我保證。」
宋清棠看了他一眼:「傷口要是裂開了,你以後都別出門了,留在淺水灣好好養傷。」
「可以。」靳灼川點頭應下。
「那你把你需要的東西整理好,放進箱子裡。」
宋清棠說著,將手機拿出來。
點開買票的軟體,才問:「你身份證號多少啊,給你買票。」
靳灼川將身份證號報了一遍,輸入,買完票。
才注意到,靳灼川的生日在一月份。
一月二號。
在元旦的後一天。
現在是十二月,他的生日快到了。
想著,她將手機收起來,和靳灼川一起收拾行李。
-
兩人的票是十一點的,早上起來,吳嫂做了早餐,吃完,張叔便將兩個人送去。
南苑離西箐說近不近,說遠倒也不遠。
四小時的時候。
這並不是宋清棠第一次來西箐,只是卻還是有些陌生。
西箐的溫度比南苑要低很多,風裡都帶著涼意。
似乎是剛下完一場雪,地面上有一層薄薄的冰渣。
宋清棠縮了縮脖子,有些後悔來的時候怎麼沒帶圍巾。
這麼想著,靳灼川後背的背包里拿出一條乳白色的圍巾,抖了抖,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圍巾不像是買的,倒像是織的。
質感很舒服。
宋清棠看著脖子上的圍巾,頓了兩秒,才說:「這是你織的嗎?」
靳灼川低頭,將圍巾戴好,才抬了抬眉骨:「你怎麼知道?」
「我看出來的。」宋清棠摸了摸圍巾,說。
買的和織的區別很大。
「你什麼時候織的?」宋清棠有些好奇地問。
「你不在家的時候。」靳灼川回答。
「因為西箐很冷,你又嫌棄我給你買的,所以就只能給你織一條了。」
靳灼川說,語氣很平緩。
宋清棠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才說:「我沒有嫌棄。」
靳灼川「哦」了一聲,語氣不咸不淡地補充:「你當時不是只肯收柏璞存送你的圍巾嗎?」
「我還記得,我當時就說他兩句,你還生氣,胳膊肘都快拐到太平洋了。」
靳灼川說著,搖了搖頭:「我真傷心。」
第79章
你別傷心了
宋清棠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
伸手,牽住他的手,小聲說:「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對不起嘛。」宋清棠捏住他的手指指骨,「你別傷心了。」
靳灼川看了她一眼,她的神情認真,眼睛裡如同氤氳了一層水霧。
他頓了一秒,收回目光。
「我不傷心了。」
靳灼川說著,反握住她的手,拉著路邊走。
「冷不冷?」他問。
宋清棠搖搖頭:「不冷。」
她的手是溫熱的,不算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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