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聽得這兩個字,尤其在床榻之上,由枕邊人問出口。
李師焉循著方才步徑上下求索,終於又堪堪幢開囗子。
「是這處了。」
極力撻伐數十,李師焉菁首牢牢卡入乘白羽胞宮,當即舒慡到頂險些交付,
「我不知道,」
李師焉稍緩,「你身上還有好去處。」
乘白羽扭身想躲,目瞑氣息,直要被釘得厥過去。
他這裡近來常常遭受這樣的欺負,咽著聲氣想告饒,誰知話到嘴邊先化一聲吟.哦:
「再進些……」
李師焉只不動。
乘白羽閉閉眼,嗓子一軟:「師焉。」
復道,「疼我。」
「阿羽是怎樣的?」李師焉問他。
「……」
乘白羽通體染緋,「是霪盪極了的阿羽……啊!」
全須全尾沒入銷魂地,
「熱極擁極,」
李師焉嘆道,「你這處仿佛長了一千副軟舌,翕然暢美不可言。」
復移燈近盞,細玩其出入之勢。
乘白羽一時要擋李師焉眼睛,一時又扯衣裳擋兩人相.接之處,又要忍著咬唇,忙不勝忙。不一時衣裳不堪用了,李師焉扯著另一邊衣擺拭他下身,卻隨拭隨出遠遠不及,衾席皆濕。
又一晌,乘白羽忘卻臉面,口中霪詞浪語無不說出來,李師焉竭力掀干,抽沒至首復送至根者又約百餘下,兩手抱定其股一溉如.注。
李師焉占著不肯出:「小雀兒要抱.卵麼。」
「要,要。」乘白羽被燙得渾身亂顫。
他里外吃透,膺前葒顆自動自發潺.潺而出。
這下榻上越發看不得,他又最在意整潔,又沒力氣動,急得拽李師焉的手。
「知道,」
李師焉揮開潮氣,榻上煥然一新,唯獨乘白羽胸前仍不成樣子,李師焉抱著人飄至湢澡室,
「好些麼?」
「嗯……」
清潔一刻,溫溫的水泡著,乘白羽腿間一松,一星乳.白滑入清水。
李師焉眼中哪裡盛得下這樣景象,正愣著神,乘白羽歪入他懷中。
「才餵過。」李師焉輕笑,捉著乘白羽提挎雙足抽曳,一回生二回熟,這回不費工夫闖入絕美處,濃情蜜意悉數交付其中。
乘白羽直說太滿:「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什麼?」
李師焉幸甚至哉忘情道,「你不願意與我生懷孩兒?」
「願意、願意。」乘白羽喃喃,神思不屬,情極體倦而眠。
李師焉慢慢撫他腰背,等他全然睡熟,抱著人回裡間榻上。
「傻雀兒,」
李師焉輕輕嘆息,「要你說什麼你便說什麼。」
丹室新近配有一種藥,也是古方。
說來皇室里這種東西多得是,既不損傷男子力氣分量又可絕嗣,絕不會使人有孕。
今晚李師焉來花間酒爐之前,煉完自己服下。
見識過妊娠艱難,生懷孩子的話只作情濃時的調笑,決不能成真。
比起孩子,李師焉要乘白羽平安康樂,長壽長生。
再說孩子怎麼沒有,小阿霄不是麼。
李師焉神識往隔壁轉一圈,阿霄睡得熟。
懷中人睡得也熟,李師焉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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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了這回先例,李師焉很是上頭,每有情事必達盡處。
乘白羽往往先開始時不許,不一時比李師焉還上頭,事後又紅著臉不搭理人。
每當這時,李師焉不吝惜口舌,輕憐蜜哄,再冷的人也釀成春水。
真正春季來時,迎來一件大事:李師焉突破至合體合體巔峰。
合體再往上一個境界即是大乘,是人族修士所能達到的最高境,名字納入玉虛天仙冊,修煉一世已算你修成。
披拂閣上下歡欣鼓舞,九州之上已經幾百年無人步入合體巔峰。
一呼百應如仙鼎盟,盟主不過煉虛境界。
能人輩出的合歡宗,宗主也只是化神巔峰。
尋常宗門,像乘輕舟這樣的金丹修士少說能做長老,乘白羽這樣的化神修士,早已位列大能之列,開山立派不在話下。
「嘖嘖,非跨大境界不上仙緣榜,」
乘白羽打趣,「否則你這清霄丹地的門檻只怕被踏破。」
李師焉道:「我這裡是避世之地,容不下喧擾。」
話音剛落,門人來稟:「稟告閣主,東海之濱一重劍劍客拜門。」
「……」
乘白羽吃驚,「誰說你不會卜卦?你說喧擾便有喧擾找上門,世上還有比你卜卦更準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