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用功幹什麼。」
梁北林帶了點瓷質的聲音響在耳邊,手臂環繞住程殊楠的腰,往回拖,將人拉進懷裡。
耳朵被呼出的氣息弄得又麻又癢,程殊楠忍不住笑,扭來扭去想要躲開,但是他被結結實實箍在懷裡,根本無處可躲。
意識到梁北林要做什麼,程殊楠有點臉紅,理不直氣不壯地哼唧:「學習使我快樂。」
梁北林低聲說:「還有更快樂的事。」
總體來說,梁北林做愛中規中矩,談不上溫柔,也不算凶,會照顧程殊楠的感受。
但今晚有點不太一樣。怎麼說呢,非要形容的話,是壓在身上的那人格外無所顧忌。
……
一開始程殊楠想掙扎著翻身起來,或者想要回頭討個吻,都被按住後背壓下去所有動作。
他早就洗過澡,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皂香,但洗澡的時候沒以為要和梁北林做。
——按以往的經驗,他甚至不確定能不能等到梁北林回來。即便回來,他的男朋友在長途跋涉和高密度的工作之後也未必有心情做。所以他沒做任何準備。
這個時候他還沒多想,以為小別勝新婚,男人嘛,在這種事上急一點糙一點當然是正常的。
可他很嬌氣,一點痛都要嚷嚷半天。為了讓梁北林舒服一點,一開始他能忍住,漸漸便不行了。
……他很快被弄得說不出話來,全身都疼,哪哪都疼,腿跪不住,後背也被壓得喘不上來氣。
更要命的是,程殊楠屢次想要更親昵一點的行為,梁北林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都不肯給他,比如擁抱和親吻……
他最後整個人都昏沉沉的,全身亂七八糟,已經完全睜不開眼。但意識還有一點點,模模糊糊漂浮著。
似乎有人在看他,摸他的臉。指腹有薄繭,划過他臉頰,停在紅腫的嘴唇上。
然後聽見很低的輕笑和說話聲,像是在對他說,也像是自言自語。他知道那是梁北林,在意識徹底消失之前,聽見很迷糊的一句「果然有用處」。
**
ai小楠:大北,你去上班了嗎?
ai小楠:我全身好痛啊,你出門也不喊我,我遲到了【兔子大哭.jpg】
ai小楠:怎麼辦啊,教授要罵死我了【兔子捶胸頓足.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