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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行川歪了下頭看向冷元初的腳,應是不舒服,那十個圓潤小巧的腳趾頭正在沒有頻率地較勁著,瑩瑩白白,像和田玉雕的似的。

溫行川蹙了下劍眉,他知道自己那裡出了端倪,一把握住冷元初的手腕讓她鬆開。

沒想冷元初與此同時終於把細長的手指尖伸到那死結里,隨著溫行川這一拽,勾著那死結自行鬆了開。

而後便是腰帶滑溜溜垂墜下來,衣襟爭相敞開,露出溫行川賁張的胸肌和溝壑分明的腹肌。

冷元初面對這撲面而來的健碩與陽剛之氣,一瞬羞得面紅耳赤,垂下眼睫正正看到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團--

再強烈的困意都被嗬到九重天去。

還記得她與溫行川初次圓房,那次結束後,下面撕裂般的痛讓冷元初連著三天都靠塗藥消解。

再加上那胡婆子對男女房。事過分詳細的介紹和教導,她是既探賾索隱又躬行絕知,當然清楚此刻她的處境--

再不跑,又要被生吞活剝一夜了!

冷元初拼命掙脫開他的掌控,而後飛快彈到一旁,想把那美人榻上蓋著的白布扯開--

緊接著,盈盈一尺半的細腰被一條肱肌暴脹、虬滿青筋的手臂一把勒緊,而後屋裡所有家具擺件在眼前快速轉著。

鬆手,快鬆手!

冷元初快速拍著溫行川的胳膊,就當她被勒得幾欲暈厥時,溫行川一把將她扔在好幾層蠶絲衾被的床上,隨即深深看了她一眼,沉著臉去了湢室。

冷元初長長吁了口氣,忽然感覺胸口少了點什麼。

低頭一看,這欲蓋彌彰的素白中衣全部大開,為了顯小而穿的那尺碼不夠的小衣,只約束住一隻碩碩的軟糰子,另一隻早已調皮地滑落出來…

早被溫行川看得徹底!

冷元初腦內繃緊的弦「砰」地一聲斷了,緊接著聽到湢室不算祥和的呼吸聲--

冷元初的小手上下翻飛,迅速把衣服從裡到外穿好系好,面向牆壁躺著,又開始睡不著覺。

直到溫行川帶著寒涼的潮氣上了床,一把將她攬在懷裡。

當他的大掌落在她的下腹,冷元初加倍清醒!

此刻冷元初的後背正緊緊貼在溫行川的胸肌和腹肌上,好在溫行川沒緊繃著肌肉,靠上來還算軟,但冷元初知道,這個姿勢很容易讓溫行川箭在弦上--

冷元初掙扎一下,正好磨在要害,只聽溫行川沙啞道:「別動。」

可能是感受到冷元初每一寸雪肌都在繃緊,溫行川又補充一句。

「你才小產過,我不碰你。」

冷元初鬆了口氣。

忽然想起她這寒症過重,不僅留不住孩子,小產後該有的症狀她亦感知不到。

「我真的是父親說的,就是個廢物。」

冷元初終究因為這事傷感低泣,溫行川知道她因何傷心,用溫暖的手掌覆蓋住冷元初寒涼的肚皮,為她暖著。

「會治好的。」

溫行川說著,心裡卻在不斷唾棄自己。

方才自行疏解結束,血液正轉、回歸理智,溫行川已經想明白他這幾日鬼誕行為的出發點。

就是因他那次沒克制住,過分貪香,才傷害到了冷元初。

克己,克欲,就像現在這樣,抱住她亦不帶貪念。

溫行川見不得冷元初病懨懨的樣子。

抓緊治好她,必須治好她,給她給自己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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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最後一日,宮內傳旨,北疆兀良哈部落願以牧地牲畜歸降大燕,結束邊境數十載紛爭。

帝心大悅,御駕跨江在老山獵場設宴,與群臣共同迎接北疆使臣獻禮,顯大燕之威德。

溫行川要帶冷元初一同前去,可當溫行川說連李昭漪也要去時,冷元初平和的表情完全垮了下來。

「是陛下要求。」溫行川知道冷元初不高興,解釋一句。

他亦是不悅,與皇祖父抗爭很久,可惜溫裕強求,只能照做。

近日溫行川感覺到皇帝對他的能力起了疑心。

從四月中旬有人死諫夏伍德向胡雍獻糧,到四月末夏伍德涉嫌溧陽白馬山的滅門案被抓,溫裕要求溫行川兩個月內呈報結論。

可如今已過三個月,兩個案子都沒法定論,溫行川已經被溫裕厲聲斥罵過多次。

最近一次入宮,溫裕知曉溫行川抓住李昭漪後,要他帶到獵場,親自審問。

只是這些,溫行川沒法與冷元初說,只說的這一句皇命難抗落在冷元初的耳朵里,十分蒼白。

冷元初當即表示不去了,奈何林婉淑親自來到仰止園,請冷元初看在她的面子上出席歸順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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