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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朕呢?」溫行川也想得到一個回答。

第95章

「那朕呢?」溫行川又問了一遍,眼中滿是期冀。

但冷元初沒有回他,抱著女兒站了起來,倚靠在方亭的石柱旁。

溫行川心臟一沉。一切都已水落石出,她為何還不肯回心轉意,應他一句,她愛他?

「蘅蘅,你還有哪些事情想做,告訴朕,朕許你。」溫行川說罷即後悔,妻子若是說想走,他怎麼辦?立刻換了話題:

「你之前記在本上的那些……叫什麼香氛?需要朕幫你什麼?你儘管講。」

溫行川走到冷元初身旁,微微躬下身體,注視妻子明珠蒙塵的嬌靨,沉下耐心講道,「若是需要的花卉在江寧尋不到,朕就設個採花侍郎,幫你搜羅大燕各種琪花仙草,好不好?」

冷元初仍舊沒有多言,把女兒抱高些,揉起女兒毛茸茸的腦袋瓜。她在想,若是溫行川知道她是冷興茂的女兒,又該如何是好?

得知是溫裕向她投毒的那一刻,她幾乎已經瘋了。現在,同樣的抉擇發生在溫行川身上,他還會包容她嗎?

冷元初提不起心神思考旁的,抱著女兒的臂膀逐漸無力。溫行川正一眼不錯看著妻子,心情隨著她波動的情緒起伏,終是忍不住,伸手掐著女兒的咯吱窩,準備把熙安放到地上,再好好問問妻子怎麼了。

但女兒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

小小人兒力氣不小,竟把溫行川的手背打紅了。

「壞阿爸,離遠點!」熙安氣嘟嘟說罷,轉過頭面向冷元初,用兩隻短短的食指一齊推著冷元初的唇角,讓她阿娘的朱唇變成月牙,再耐心哄著,「我幫阿娘把阿爸打走了,阿娘,同熙安樂一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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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裡,林婉淑破天荒地對著魏嫆痛哭。魏嫆執著手帕坐到一旁,環著親家母的肩膀,小心翼翼幫她擦眼淚。

林婉淑哭著說:「我不知道是冷興茂對吾兒下的死手,還強求他娶冷元初……我真是對不起兒子……」

魏嫆能理解林婉淑的自責,拍著她的背講道:「興許她不是冷興茂的孩子呢?我在冷家莊那幾日,聽說當年邱馥有外人,但這件事,只有她肯承認才……」

林婉淑僵了一下,看向魏嫆。她知道此話並非空穴來風,那聚寶門外的長干寺,本就是冷興茂修給女兒也就是冷元初的。但冷元初在永康元年的正月突然被棄,就是因為他懷疑女兒並非他的血脈。

林婉淑瞪著魏嫆好半天后,垂首咬著帕子說道:「你不用弄歪門邪道勸我,川兒娶便娶了,我不會遷怒到兒媳身上。我只是覺得從前虧欠他和寧兒太多,現在還在做對不起孩子的事情……」

魏嫆深深嘆氣。

無論真假,那孩子被調包是真。再想冷元初從出生就是早產兒,不知該可憐這個命苦的姑娘,還是可憐那個叫沈妤的女子。

「我想,咱們該一起把這件事壓下來,不要讓蘅姑知道這件事。」魏嫆講話間改了口,「不要讓初兒和行川知道這件事,你看可行嗎?」

林婉淑想了想,終是用這個理由勸住自己,就當兒媳的確是邱馥與旁人所生之子,這樣她心裡還能過得去那個坑苦兒子的檻。

魏嫆見親家母情緒穩定,舉著帕子將這張美了半輩子的臉頰好好擦一遍,被林婉淑推了一把,「你離哀家遠一點。」

魏嫆知道林婉淑計較之前那場摩擦,和她道了歉,「那天我是真怕你刁難初兒,但既然是初兒傷了行川,我代女兒向你道歉。」

「事情都發生了,道歉有什麼用?」林婉淑越過殿門看著亭子裡垂立在兒媳身旁的兒子,啞啞地問向魏嫆,「之前替雪堂勸你時,你說不管初兒是不是雪堂的私生女,你都接受。假如這次查出來確實如此,你還會與雪堂過日子嗎?」

林婉淑想不明白,那日,魏嫆哭哭啼啼一邊罵那位「死鬼」,一邊又說既然是冷元朝的女兒那就是她魏嫆的女兒,還沒等她勸兩句,魏嫆就安慰好了自己。

魏嫆把林婉淑戴著華寶的手拽過來好好欣賞,一邊撫著一邊說:「當然。」

「為什麼?」林婉淑一下子蹙緊柳眉,險些脫口她為何會對仇敵的兒子一點恨意沒有。

林婉淑知道魏嫆對冷興茂新怨舊仇絕非斗量。以及三十年前,邱馥對他這個大房媳婦算不上多好,她問道:「你為何會對冷元朝如此忠貞?」

「因為愛,傻姐姐。」魏嫆拍了拍林婉淑的手,抬眼看著眼前人,「我愛雪堂,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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