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馳哂笑。
他是酒店的老闆沒錯,但他也只是一個甩手掌柜,酒店的一切事務都是全權交給經理負責的。
他回:【放心,公主的安全我一定能保護好。】
慕允初豈能看不明白這句話的端倪。
他把「住在我酒店期間」這幾個字給省略了。
意思就好像變成了是無期限的保護她安全。
慕允初還沒來得及回復,聊天頁面又彈出了一條信息。
謝硯馳:【你現在在哪玩?】
慕允初:【在酒店剛準備午休一會,你的信息就發來了。】
謝硯馳:【我的錯,不打擾公主休息了。】
謝硯馳:【午安。】
一家海邊餐廳內。
左朝明伸長腦袋往旁邊看去,「硯哥,你在跟誰聊天?吃飯都不積極了。」
謝硯馳將手機熄屏,反扣在桌子上,「你只要知道,不是在跟你聊天就行了。」
「得了吧。」左朝明雙手搓了搓胳膊,誇張地打了個寒顫,「你要是在跟我聊天的時候,露出這樣不值錢的笑容,我會懷疑你是不是喜歡我。」
謝硯馳夾起一塊鮮美的金槍魚吃了起來,抽空回擊一句,「有病就吃藥。」
左朝明反懟,「你比我病的更嚴重,你太反常了。」
曾帆裝腔作調地咳嗽兩聲,當起了偵探,推測道:「我猜……」
「硯哥剛才肯定是在跟芭蕾舞公主聊天。」
謝硯馳抬眼瞥他一眼,不言。
曾帆見狀,拍手為自己鼓掌,「你們看,被我說中了。」
瞿恆十分好奇地問:「芭蕾舞公主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他這樣一個桀驁不恭的人,一反常態。」
「對啊。」左朝明搭腔,「我們來這邊也有幾天了,怎麼沒見過你口中的那個芭蕾舞公主。」
曾帆:「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得問硯哥。」
他也只在海邊見過那一次。
左朝明:「硯哥,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啊。」
謝硯馳端起右手邊的白葡萄酒抿一口,「她來這邊是度假的,不是來認識你們的。」
「你們對她而言就是陌生人,她為什麼要見你們?」
左朝明倒也不急於這一時,「總有一天能見到的。」
午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曾帆又點了一瓶酒。
「今天中午這頓飯硯哥買單,我們一定要吃飽喝足。」
謝硯馳睨他一眼,淡聲問:「我什麼時候說了我買單?」
左朝明:「前兩天打牌,你贏了錢,這頓飯理所當然是你請客。」
那晚通宵打牌,最後就輸了他跟曾帆,贏了謝硯馳跟瞿恆。
但最大的贏家,還是謝硯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