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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書傷口已經包好了,她跟李滬說了一聲,便出去了。

清創其實挺疼的,特別是要把水泡挑破,擠出濃水。

李滬眉頭緊皺,一隻手扣在桌子邊緣,骨結泛白。

醫生的聲音帶了點笑,似是調侃,似是在轉移注意力,「你和你女朋友還真是如出一轍,都挺能忍的。」

李滬不置可否,「她傷得重嗎?」

「還行。」醫生想到岑書纖細手腕上一道猙獰的疤痕,還是沒多說什麼,「燒傷容易留疤,這段時間多注意,別碰了水。」

「好,知道了。」李滬額頭上很快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包好傷口,已經挺晚了,第二天還要去劇組,沒說幾句話,就都回酒店了。

等跟李滬幾人道別,榮小榕迫不及待對岑書道「小書,你和Alaric、吳導都認識?我聽你管Alaric叫李滬,你們之前是同學?」

岑書點頭,「嗯,但是畢業之後都沒再見過了。」

「靠!早知道早早把你拉到片場去了,我們也不至於這麼苦逼兮兮地改稿子,老同學的面子他總得給。」榮小榕把鍵盤敲得叮噹作響,這段時間她確實被折磨得不輕。

岑書沒怎麼跟李滬共過事情,但他這個人感覺公是公私是私,就算她是這次啟明派過來的編劇,估計他也不會太「手下留情」。

「我們其實不是特別熟。」岑書和李滬的關係大概就是有一個鄭准年,再多說了也只能算是普通朋友?她斂起眼眸,又想起了那封一直令她耿耿於懷的情書。

所以朋友可能都算不上。

岑書低頭撿起地上滾落的保鮮膜,「就是普通同學。」

「可是我覺得他對你不太一樣哎?」雖然平日裡榮小榕是和吳恆溝通比較多,儘量躲著點李滬,但今晚,很明顯,誰家普通同學衝進火里救人啊。

想到這,榮小榕眼睛一眯,「你剛才二話沒說就衝進火里去了,不是普通同學那麼簡單吧?」

岑書面不改色心不跳,「要是有個人剛剛救了你和一個孩子,現在他遇難了,無論怎樣都要施以援手吧。」

榮小榕一想,說得倒也是,「那就是Alaric喜歡你!不!暗戀你!」

岑書拿開剛放到嘴邊的水杯,「真的沒有,別多想了,我先去洗澡了。」

怎麼沒有!榮小榕越想越覺得可信。

岑書那可太優秀了,本科F大,研究生北大,國內首屈一指的編劇老師柏祺的嫡傳大弟子,讀研的時候又和老師一塊成立了啟明,多少男人排著隊追,區區一個Alaric而已嘛...

這種話榮小榕也就自己想想,說起來著實還是有些心虛的。

但她個人還是覺得老師和岑書更般配一些。

榮小榕想七想八,手上一個字兒沒敲,等岑書洗完澡出來了都沒想出個所以然。

「別想了,早點兒回去休息吧。」岑書把保鮮膜拆開,裡面一點水沒沾。

榮小榕一點不困,反而格外興奮,但岑書今天受了傷,她也不便多逗留,「okok,你好好休息~」

岑書雖然囑咐榮小榕別想東想西,自己卻忍不住,今天遇到了李滬這件事,她可能需要消化消化。

科技時代最快速了解一個人的方式是某度,尤其是娛樂工作者,她輸入「Alaric」,上面的信息很少,岑書又去外網找了找。

李滬在外網的熱度非常高,迄今為止發布了七部作品,其中五部都已上映,被譽為「Geniusdirector」,天才導演,拿下了國外含金量極高的「ILFA」國際光影盛典最佳導演獎,首位華人導演獎項。

當然,媒體最關注的還是他的花邊新聞,不過不多,岑書刻意忽略掉了。

不怪國內媒體對他的報導少,在網上留下的正面照的確不多,最清晰的還是一張記者的抓拍,還被不知道誰的後腦勺遮住了半邊臉,他參加某知名演員的葬禮,寸頭,戴著黑色墨鏡,身著黑色西服,神色冷峻,任誰都能看得出他心情不佳。

岑書最近正在寫的一部作品,主角是一個教父,這個形象,有點貼合,岑書保存,把圖片傳到了自己的手機上。

再看時間的時候已經零點了,她躺在床上意識逐漸模糊,很快進入夢鄉。

後半夜,岑書從夢中驚醒,覺得格外難受,她摸了下頭,滾燙,昏昏沉沉地從床頭摸到手機,給前台打電話,電話里傳來忙音,始終沒人接。

她嘗試著起身,覺著不太行,又給榮小榕打電話,電話立刻接了。

榮小榕壓根就沒睡,她今晚靈感迸發,正在電腦前碼字。

「餵?小書?」

……

岑書發燒了,榮小榕來到岑書的房間,岑書連門都打不開,榮小榕忙跑到樓下去找值班的前台拿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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