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瑟說:「omega的腺體正常在一至兩厘米,外表為圓形或者橢圓形的半毫米左右的凸起。易感期時為了方便alpha標記,腺體通常會脹大在四厘米以上,並且伴有明顯紅腫,且周圍的皮膚會異常脆弱,腺體散發出獨特的信息素。我剛剛看到你的腺體已經開始紅腫了。」
郁瑟的生物極好,雖然聞不到信息素,但是靠著腺體的狀態也能分清一個omega的易感期狀態。
就是這樣準確的判斷卻讓郁瑟更加困惑,即將進入易感期的omega怎麼會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beta打架?
她不懂池欲。
「書讀得挺好,」池欲似笑非笑,他擅長做這種模稜兩可的表情,讓人看不出是欣賞還是嘲諷:「好學生,以後好好學習,別學著別人亂說話。免得惹禍上身。」
「什麼禍?」
池欲微抬下巴,理所當然:「我。」
池欲說不疼其實也不算謊話,其一是因為他經常打架,對他來說不是缺胳膊斷腿都是小傷。
其二則是因為不穩定的易感期帶給他劇烈的頭疼,讓他忽略了其他的痛感。
本來謝玉請他去酒吧,池欲剛在裡面待了一會就覺得腺體發燙,他感覺可能是易感期到了,再加上裡面喧囂的環境鬧得他頭疼,池欲便打道回府。
誰知道會半路遇見郁瑟。
原先池欲也不愛抽這樣濃烈的煙,只是厚重嗆鼻的煙味能夠一時緩和劇烈的頭疼,池欲便習慣了抽這樣的煙。
但今天一根煙下去池欲的頭疼得越發厲害,他光坐在這就已經覺得沒力氣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手又開始痙攣,這毛病好幾年沒犯過了。
池欲重重地按壓著額頭,問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就在不遠的地方,我可以自己回去。」
「嗯,」池欲遲緩地應和了一句,吩咐道:「先回去吧。」
「那你呢?」
「什麼我,你說……我讓人來接我。」
易感期的頭疼不同往常,一陣陣的抽疼鑽入大腦,池欲下意識地皺眉,語氣重了些:「先走,我不用你管。」
郁瑟看出他不耐煩,也聽得出「讓人來接是打發人的說辭,只是這樣的情況她也不能走。她輕聲說:「是頭疼嗎?我幫你按按吧,我學過一點按摩,會舒服一些。」
郁瑟沒穿書之前學過一點中醫按摩,通過按壓穴位緩解疲勞大概也可以吧。
池欲沒回答,又聽見郁瑟說:「附近有個小旅館,我們現在那裡待一會吧,這裡不太安全。」
郁瑟是beta聞不到味道,但池欲已經能聞到信息素的味道了。這附近的酒吧有很多alpha,池欲在這顯然不安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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