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腿,那夠狠的。不過養個十天半個月也就沒事了,你一個人怎麼照顧得了他?」
「有保姆。」
「那還成。和你表哥關係好?」
郁瑟回答:「一般,不算好。」
這是郁瑟的家事,池欲也沒想著多問,他轉而問道:「脖子上的傷好點了嗎,讓醫生看過沒?」
「還沒。」
「我讓常瑞給你看看。」
「不用,」郁瑟說:「我已經抹了藥,很快就好了,這個項鍊很難帶,我不想拆下來了。」
郁瑟知道常瑞和池欲相熟,前者是池欲的母親專門為他請的私人醫生。
池欲說好。
等她走後,常瑞才進來,一開門看到池欲在床上坐著,神情微愣。
常瑞打趣道:「怎麼了大少爺,我瞧著人剛離開的時候也沒生氣啊?」
池欲回過神,讓他別多嘴。
常瑞轉眼看見桌上的梅子酒,他一驚:「哎呀呀,不得了,我還沒看見她帶了這個。易感期送這東西,她有暗示啊。」
常瑞雖然是beta,但也在易感期懂給omega送和他們信息素相同的東西,等於送房卡。
常瑞談過omega,有這方面的經驗。
他不由得說:「都收這東西了,不讓她給你做個臨時標記?」
「你最近話多了,」池欲說道,常瑞收到他的警告,立馬舉起手裝作投降樣,表示自己不問了。
片刻之後池欲卻回答了,他說道:「是beta。」
「什麼?」
「郁瑟是beta。」
「啊,」常瑞不可置信:「不是,beta,你……」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beta你收這東西??!」過會他又意識到重點不是這個:「你該不會是想和beta談吧?」
池欲斜睨他一眼:「不行?」
「不是不行,」常瑞大為慌張:「你糊塗啊,你這個腺體情況和beta在一起,不是找死嗎?你不為自己擔心也為別人擔心擔心,到時候發起病來可不是呢一個人的事……」
池欲的目光落到那瓶梅子酒上,目光冷淡:「只是想玩玩,急什麼。」
常瑞放心一點,勸道:「玩玩好,你別聽外面那些alpha自吹自擂,其實我們beta談起來也是非常的不錯的,我看剛剛這個郁瑟……」
他話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池欲打斷他:「剛剛進來有事?」
常瑞想起門口那個倒霉蛋,說道:「你對象來了,在門口等著,問你見不見?」
池欲不耐煩:「不見,已經分過了。」
不知道他從那得來的消息,馬上就知道池欲在醫院了,跑到這堵他。
「趕不走讓謝玉過來。」
常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