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提到剛才郁瑟心裡就愧疚,她睜著眼睛看池欲,說道:「沒有。」
池欲及時地換話題:「好了好了,別哭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怪你,我沒那么小氣。」
他伸手在旁邊的桌上拿濕紙巾遞給郁瑟,讓她擦擦眼淚。
郁瑟接過紙巾,池欲換了個姿勢用椅背壓住腺體,話鋒一轉,目光暗沉,接著說:「不過這是最後一次讓我聽見這種話,下次可沒有這麼輕鬆結束了,你當心點。」
「嗯,」郁瑟點頭。
他過會又對著郁瑟解釋:「我只和你這樣。
」
是在回答那個無端的揣測。
郁瑟垂眼,不知道有沒有聽清,依舊是點頭。
池欲輕笑,說道:「先回去吧,我馬上到易感期了,不留你在這氣我。」
郁瑟說好,往後退了幾步,池欲問她需不需要安排人送她,郁瑟搖頭,池欲又讓她路上注意安全。
等郁瑟和他說再見之後關上門,池欲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起來,他顫抖著去摸自己的腺體,摸到一片火燒一樣的燒軟的烙鐵。
池欲本想起身,可他現在腿軟的厲害,特意換的衣服沾了汗粘在他的皮膚上,讓他渾身不舒服。
室內開了空調也無濟於事。
濕冷的空氣混合著梔子花的香氣一股腦地鑽入肺中,甜蜜的氣味讓人慾罷不能。
他不過才和郁瑟待了一會罷了。
第24章
常瑞這人很八卦,他雖然不能貼著門縫聽裡面在幹嘛,但也時時刻刻注意著裡面的動靜。
郁瑟才剛打開門,那邊他就裝模作樣地從辦公室出來了。
「咳咳。」常瑞手抵在嘴邊咳嗽兩聲成功讓郁瑟回頭看他。
「常醫生。」
常瑞快步向前,他一副要和郁瑟探討病情的樣子:「怎麼樣,池欲還好吧」
郁瑟一愣,她含糊地回答:「嗯。」
常瑞走近了見她眼圈泛紅,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馬上就明白這什麼情況。
常瑞知道池欲的打算,他以為池欲成功了,對著郁瑟也不像之前那樣生疏,開玩笑地說了一句:「真有精力。」
沒想到郁瑟馬上皺了眉。
她雖然面上看起來怪可憐的,但是眼神卻不怯弱,皺著眉看向常瑞,說起話來也不委婉,直直地說道:「沒有那種關係常醫生,這不好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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