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半,會所。
池欲這幾天都沒去學校,他實在沒心思上學,會所訂了包間,喝醉了就去睡覺。
昨天他獨自在包間喝到大半夜,喝到大腦發漲才暈沉地上床睡覺,本以為這一覺能睡到晚上七八點,沒想到才下午四點多就醒了。
池欲睜眼,酒店裡沒開燈,厚重的遮光窗簾透不進一絲光,池欲想翻身拿手機看看時間,結果一動牽扯到後頸立馬感受到一陣劇烈的疼痛。
池欲捂住後頸,過了兩秒還是起身,常瑞的藥沒什麼作用,腺體該疼還是疼,他差不多已經習慣了。
疼不死就行。
腺體一疼就代表著即將進入發情期,房間裡酒味太重了,池欲有些分不清是不是梅子酒的味道。
宿醉後的大腦像溺在海水裡一樣昏沉,房間裡空調開得很低,冷氣攀上皮膚帶起冰涼的觸感。
手機昨天忘記充電,已經關機了。池欲下床點了一支煙,等著手機充電開機給常瑞發消息,讓他送抑制劑過來。
煙霧漂浮,在黑暗的的房間裡只能看得清紅色的菸頭明滅。
一支煙還沒抽完,開了機的手機忽然響鈴,陌生號碼,池欲順手接起,嗓音沙啞:「誰」
那邊報名字:「陳榕石,東二路派出所的,你又喝大了半天不接電話……」
東二路這個名字池欲熟悉,進去過好幾回,他問道:「什麼事」
那邊說了幾句,池欲意興闌珊,他打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遇到索要賠償的事情也不少,能全身而退全靠出手大方。
「要多少,我打他卡上。」
「不行,你來一趟做筆錄,和你一起的那個未成年小姑娘也要過來,你們都來一趟。」
未成年,說的是郁瑟。
池欲抽完煙,語氣很淡:「看情況,有時間就去。」
第39章
郁瑟到派出所的時候是五點二十, 她一進去就看到了坐在大廳里的兩個男子,一大一小,大的兩條花臂, 小的一頭黃毛。
郁瑟對這個黃毛有點印象,當時打架他跟在李尋濤的身邊叫得很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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