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瑟這一眼正好對上他的目光,休息室的桌子比較窄,兩人之間的距離其實很近。
郁瑟注意到他的嘴唇今天格外的紅潤,特別像抹了蜂蜜的鮮山楂。
他的嘴角似乎比尋常人更加鋒利,放鬆狀態下微微上挑,這種唇形賦予了他一種漫不經心的驕恣,看誰都有幾分瞧不上眼的輕慢。
但這幅姿態卻並未讓人覺得不禮貌,只會讓人覺得池欲天生就該如此,理所當然就該他瞧不上別人。
這種感覺在平時還不太明顯,今天池欲喝了酒之後皺著眉,懶散睏倦,這股氣質就越發凸現。
總之,這個時刻郁瑟能模糊地體會到他為什麼是主角。
池欲伸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咚」的一聲,郁瑟才驚醒般順著聲音去看池欲的手,又很快看向他的臉。
池欲和她對視,大概過了兩三秒之後池欲伸手去夠牛奶瓶,聲音中帶著醉酒的沙啞:「往哪看」
郁瑟低下頭,把牛奶瓶推給他:「他們說你喝多了,需要醒酒。」
池欲仍然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語調中帶些諷意:「留著自己喝吧,好好清醒清醒。」
這是在諷刺她剛才的行為,無論在哪個世界盯著別人看這樣的行為都算不上禮貌,特別是在abo世界,盯著omega看能很輕易的定性為惡意騷擾。
郁瑟道歉:「對不起。」
池欲沒動,郁瑟可能是覺得自己待在這裡讓池欲不舒服了,她把蜂蜜放到桌上,起身說道:「那我先出去了,我去倒杯熱水。」
郁瑟說完就出去,椅子在地上拖出一道沉悶的聲響。
池欲收回的手搭在自己臉上,拇指貼著下頜線的邊緣,他閉了一下眼,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
陳警官的同事在大廳里處理案件,她見郁瑟出來高聲問道:「出來了,醒酒沒」
郁瑟說:「可能還沒,他在裡面休息。」
「休息你怎麼出來了?」
「我擔心會吵到他。」
「你話也不多,能吵什麼」
郁瑟不好意思地微笑,也沒解釋太多。
那邊陳警官帶著人從審訊室出來,他讓黃毛兩人坐在椅子上,花臂男嘴裡罵罵咧咧的:「少他媽在我面前裝清高,小婊子……」
陳警官瞪他一眼,花臂男不情不願地閉嘴,陳榕石才往這邊走過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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