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誘惑者卻皺起眉,沒有任何旖旎地強調:「這裡是派出所池欲。」
池欲笑起來,他眉眼彎起,天真狡黠:「可是這是omega隔離室,你猜他們為什麼會放一張床」
omega度過易感期要麼是靠著抑制劑硬撐,要麼是伴侶陪同進入隔離室,至於後者會在隔離室里發生些什麼不言而喻。
怪不得隔離室內沒有監控,怪不得這裡的門只能從內打開,從一開始這間房間的用途就彰然若揭。
池欲說:「要我打開抽屜看看嗎?裡面放著避……」
「我知道了,」郁瑟打斷他:「但是,不應該是我。」
「那應該是誰這裡只有你。」
郁瑟卡殼了一瞬,是宋清或者是別人,反正不會是她,她低聲說:「現在只有我,但不是我。」
池欲的大腦現在很難處理這句話,他舔了一下乾燥的嘴唇,試圖緩解口渴的症狀。
無濟於事,還是覺得渴。
他誘哄著:「郁瑟這不是難事,很簡單的,你會做得很好,」池欲不自覺地想湊近郁瑟,去聞她身上的梔子花味:「試試成嗎?我什麼都答應你。」
這讓郁瑟覺得陌生,池欲不想是會說因為某些事答應對方任何事的人。
郁瑟躲開,她無動於衷:「不要這樣,我不是alpha,身上沒有味道。我不想做這些事情,我還沒有成年。」
這句「還沒有成年」讓池欲停下,但易感期哪會顧得上這些事情:「提前教你點生理知識。」
他難以承受腺體的疼痛,讓郁瑟:「輕點摁,疼。」
郁瑟的手指輕輕蜷縮,感受到池欲骨節分明的手指,良久,她還是放鬆力氣:「那不要抓著我的手了。」
池欲沒聽,郁瑟這個態度顯然夠磨人的,他想得喉嚨發緊,頭一次對腺體上的碰觸如此渴望:「郁瑟,試試吧。」
郁瑟搖頭,她試圖搬出倫理:「我是顧連雲的表妹,應該叫你嫂子吧,這樣不行池欲。」
如果在以往這句話足夠讓池欲愣兩秒,但現在是易感期,郁瑟把「嫂子」和他的名字連在一起,這完全是一種背德的刺激。
池欲呼吸加重,他想罵髒話,但還是沒說出口,更想說的是另外一句:「我秉性卑劣,最喜歡這樣。」
郁瑟無話可說,她能感受到池欲的手正在不受控制地痙攣,輕微的顫抖似乎傳遞給郁瑟了,她也能共感這樣的顫抖。
提到顧連雲讓池欲想到了什麼,他很快說道:「不清楚你表哥做了什麼郁瑟只要我想我現在就能讓他去坐牢。
「讓我親一下,郁瑟,保不齊我能放他一馬。」
其實說這些已經有些口不擇言了,池欲一開始並沒有打算把這些事情告訴郁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