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欲不信,欺騙讓旖旎消失得無影無蹤,池欲讓白棠梨:「把外套遞過來。」
池欲的外套順手搭在門口的空沙發上,白棠梨趕緊過去遞給他。
池欲把黑色外套披在郁瑟身上,隨即鬆手,轉過身喝酒,酒喝得很快,一杯酒不過幾秒喝完,架勢駭人。
鄭姝音邊倒酒邊笑著說:「學什麼了,讓你這麼生氣」
池欲不答,鄭姝音又問了一遍,池欲才說:「沒什麼,她不懂事。」
這句話說得很怪,有點像大人對小孩頑皮時的一句評價,好像下一秒就要冒出來一句:「教她下次不許這樣了。」
可是池欲並不是什麼好為人師的好心人,別人懂不懂事在他這實在不關緊要,不知死活的人他向來不會投給他們一個眼神,更別提是去指導他們如何做事,池欲沒這個耐心。
池欲喝了幾圈酒,這場子就算散了,王梁臨走眼神往這邊瞟,看郁瑟明顯喝醉了,狠不下心,問:「池哥要不我送她回去」
旁邊的人推他,隱晦地說:「待會還去玩呢。」
「順路順路。」
池欲聲音冷淡,說:「行。」
但王梁沒送,他一聽池欲同意馬上改口:「我還有事,都等著呢,送不過去。」
白棠梨接了一句話:「在這待著都比讓王梁送安全,他待會能記得送郁瑟」
等王梁走了,池欲也起身,他沒看郁瑟,自己往前走。白棠梨忙不疊地問:「池哥,郁瑟……」
不會真讓她一個人留在這吧
池欲瞥了她一眼,刻意擰著股勁:「不行」
白棠梨也委屈,不是你們倆有矛盾拿我撒什麼氣,行當然是行了,就是不知道你狠不狠下心。
一個喝醉的beta在這沙發上睡一晚,明天指定要頭疼腰酸。
當然這話她沒問,白棠梨跟著池欲出去,池欲自始至終都沒回頭看,直到走到門口,郁瑟忽然在後面叫了一聲:「池欲。」
她的音色本來就甜軟,好像是刻意要池欲留下,聲音少了幾分平淡,壓得比往日更甜,像含了一大口濃稠的蜂蜜,聽得白棠梨都為之一顫。
她情不自禁地回頭。
包間的桌上散落著凌亂的酒瓶,菸灰缸里滿是菸頭,籌碼和骰子在沙發上和地上散落一地,一股子腐朽的紙醉金迷味。
郁瑟就坐在裡面,散場時明亮燈光把她的面容照得清楚明白,眨動的纖長睫毛,泛紅的嘴唇,過分細白的皮膚以及認真的眼神。
池欲的外套對她來說有些大,穿在她身上襯得她格外顯小,身上的氣質也和這裡格格不入,像誤入歧途卻深陷其中不得不留下的局外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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