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而言,實在沒什麼新意。
郁瑟低頭不語地吃著蛋糕,麵包胚之間鋪了一層水果,有一塊草莓很酸,讓人難以下咽。
過了一會有服務生敲門,池欲去開門,拿了兩瓶啤酒進來。
他給郁瑟倒了半杯,故意說:「喝點水,別噎著了。」
郁瑟接過杯子,池欲的外套還穿在她身上,伸手時袖子上的金屬掛飾碰到桌面發出清脆的一聲。
這樣沉默不是辦法,郁瑟接過杯子卻沒往回收手,她頓了一下開口道歉:「對不起……」
這樣不痛不癢的道歉在池欲這掀不起一絲波瀾,他收回手,問道:「道什麼歉」
「那天我不應該那麼說,你在易感期需要緩解症狀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很抱歉。」
仔細想想,其實之前大多數時候郁瑟見到池欲他都是處於特殊狀態吧,除了第一次。
巷子和醫院見面的時候他處於易感期,在他家的那次他喝多了酒,這麼算下來也沒有見過很多次。
池欲輕笑,嘴角勾出一個尖銳的弧度:「郁瑟,你逗我玩呢」
早不道歉晚不道歉,偏偏他整了顧連雲一頓之後郁瑟知道道歉了。
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想把事情翻篇,當他是戀愛腦上頭的蠢貨嗎
「不是,」郁瑟認真解釋,真假參半:「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我之前就說過了我不想和你做/愛……」
又是一段不太美妙的回憶,池欲打斷她:「別給自己找事,不想和我做今天想幹嘛,誰教你的?」
「我自己想的,」郁瑟意識到自己提起了一個雷點,她順著池欲的話說下去:「覺得你可能會喜歡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抬頭看著池欲,目光里就差明寫著「是這樣吧。」
池欲呵笑:「之前不行,現在就行了」
如果不是郁瑟有事求著他,恐怕這件事會一直不行,就算現在行,也不過是她捏著鼻子忍下的。
什麼時候他池欲淪落到需要別人強忍著不適和他交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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