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郁瑟進門他就看出來了,郁瑟走路基本不彎膝蓋,腿邁得很直,一看就知道膝蓋受了傷。
郁瑟轉過頭,不懂他為什麼看出來了,但也沒有隱瞞,回答道:「跑步的時候摔倒了。」
「怎麼摔的,處理了沒」
「嗯,去醫務室看過了,」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和池欲拉近關係,郁瑟碰到這個話題今天的話比以往多不少:「我們今天要體測,本來和同學打算跑四分五十左右,但朋友說監考老師很嚴格,最好跑到四分鐘以內,不然他會讓我們體育老師給我們加練。
「最後衝刺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不過成績出來跑進了四分。」
池欲聽前面那段話還不覺得有什麼,最後郁瑟這一句話讓他品出來了。
郁瑟這是壓根不介意自己傷得重不重,最主要的是她跑進了四分鐘以內這件事。
池欲有點想笑。
前幾天還編排他,今天跑到他面前不顧他還在冷臉,暗戳戳地給他炫耀自己的跑步成績。
討巧賣乖賣到他這了,郁瑟這是怎麼想的
主打一個讓別人不記仇是吧
不給別人留情面,給自己找台階倒是挺快的。
池欲故意冷淡地說:「四分鐘也不算快。」
郁瑟一愣,說:「可是我之前一般都跑四分五十,這次跑了三分五十,也算有進……」她說到這可能是覺得夸自己不好,又或者是覺得應該按照池欲的想法說,眨了一下眼,臨時換話:「確實不算快,我朋友只用了三分鐘吧,她體能很好。」
話其實也不勉強,但總透著股沒人分享的低落。
池欲半分沒讓,散漫譏誚地說:「是有進步,賣乖賣到我這了,怎麼,我該給你點獎勵」
郁瑟聽出來他話里的諷意了,也意識到自己對著池欲說這些不合適,他肯定不愛聽,道歉說:「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問起傷口了我想多說一點,對不起。」
「你的話我能信幾句」
不好再說什麼了,解釋也解釋不清,郁瑟自知理虧,就沒再開口說話了。
池欲微皺著眉,也沒再開口。
等了一會鄭姝音和白棠梨兩人回來,說就讓服務員送到這吃。
那邊牌桌散場,吃過飯的都下去打球,王梁和捲毛掰扯誰輸誰贏。
「媽的王老闆輸錢不認,我反正贏了。」
「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在那,你贏別人的算我頭上幹嘛」
「是是,沒贏我們王老闆的,這幾萬都是狗輸給我的!」
兩人鬧了一會來吃飯,就在池欲面前的桌上吃。
白棠梨點了湯麵和白粥,其他零零散散點了一些菜品。
湯麵是傳統的蘇式湯麵,湯色如琥珀,麵條細白一把擱在湯里,上面點綴碧綠的蔥花,看起來格外有食慾。
服務員送面上來的時候鄭姝音問池欲有吃過蘇城這邊的麵食嗎?
「吃過幾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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