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梁剛才一直聽著這邊的聊天,聞言說道:「跑步摔倒了,從四分五十提到三分五十,有差嗎?」
「摔了,嚴不嚴重啊」捲毛頗為關心地反駁王梁:話不能這麼說,八百米提一分鐘你知道多難嗎?這叫有爭優意識,哎呀和你這種學渣講沒用。 」
場上的人噓他,捲毛我行我素地說:「噓我幹什麼,鼓勵你們懂嗎?」他起了敘舊的心思,問郁瑟:「你還記得我嗎?」
郁瑟不明所以,但好像是感謝捲毛的話,笑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問:「你是」
捲毛一拍大腿:「我和你表白過啊,情書,我還寫你是我的天使,是我心湖中的天鵝……」
王梁摸了摸胳膊,一副被你噁心到了的表情:「程楠你酸掉大牙了,惡不噁心啊,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捲毛反思:「是有一點酸,」他見郁瑟還沒想起來,說:「我知道你沒看過情書,被你表哥拿走了。」
提到顧連雲捲毛頗為不岔:「就那傻鳥還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倒要看看他最後找個什麼樣的妹夫能比得過我!」
白棠梨:「……」
除了牛逼我無話可說。
王梁拍了拍程楠的肩膀,有的人他就是哎,想死,找死,樂意去死,你沒辦法。
在一眾死亡目光的凝視下,鄭姝音說:「比你好的人可不少,關鍵是找個合適的,對吧池欲」
池欲面上看不出喜怒,被cue到也沒有接話,一碗粥沒吃幾口就說自己飽了。
郁瑟剝蝦的手一頓,聽著池欲和鄭姝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就吃這點」
「不餓。」
「一天沒吃飯就喝這兩口粥,郁瑟她吃的比你多。」
「得了,」池欲看了一眼郁瑟放在一旁的甜品:「拿我和她比什麼。」
飯吃好了王梁幾人要下去打球,問池欲去不去,池欲難得點頭。
出去的時候郁瑟落在最後面,捲毛非要問她覺得自己怎麼樣,郁瑟說:「剛才謝謝你,我覺得你挺好的。」
捲毛聲音特大:「我挺好的我也這麼覺得。」
前面的王梁回頭:「你們倆聊什麼呢,誰挺好的說出來讓我聽聽。」
郁瑟正想說話,抬頭正好對上池欲的視線。
他應該沒有故意做出什麼表情,但天生上楊的嘴角仍然顯出幾分冷淡的諷意。
池欲掃了這邊一眼就回頭,好像剛才只是為了知道誰在說話一樣。
郁瑟簡短地開口:「沒說什麼。」就和他們一起下去。
室內球場在下面幾層,池欲在黑色T恤外面套了一件球衣,細碎的黑髮垂在額頭,看著格外有少年氣。
池欲看起來對打球的興致不高,他待在半場裡,鄭姝音總是傳球給他,他也不投籃,很快就把球傳走。
郁瑟坐在室內球場邊緣的椅子上,池欲從剝蝦開始就沒再和她說過話。
可能是生氣了
是因為自己把剝好的蝦給別人了嗎?池欲應該不至於為了這點小事生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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