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聽別人說,」池欲把青菜粥拆開:「我和你吃飯的時候沒挑過,喝粥喝得嘴裡沒味道。」
「那你可以吃麵,」郁瑟說: quot可是和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也沒覺得你多喜歡吃。說不定就是因為你在強忍著吃下去。 quot
池欲確實餓了, 他飯量不小, 再加上經常鍛鍊,不是易感期沒胃口的時候一碗粥一碗麵完全能吃得下。
「你的意思是我為了遷就你委屈自己?」
郁瑟點點頭, 見池欲喝了一口粥就皺了一下眉就笑,然後幫他拌麵:「你先吃麵吧,湯麵放不久。」
「也行,」池欲每次去仁心醫院,必然會喝粥,常瑞也不是找不到其他口味淡的食物,他估計是在報復池欲,喝了幾周的白粥,現在池欲喝粥跟喝藥差不多,看著就煩。
但他在郁瑟面前確實也不想挑食,喝粥也行,安慰自己反正也不是真的藥。
池欲吃了兩口問道:「怎麼想起來給我帶飯了?」
「猜到你沒吃飯了。」
「怎麼猜到的?」
郁瑟眨了一下眼睛:「看出來的。」
這話是原封不動地奉還給他了,池欲笑:「逗我玩呢,行吧,看出來的就看出來的。你媽媽的朋友從京城來的,阿姨準備結婚了?」
「訂婚,你怎麼知道?」
「剛有人給我打電話,宋副手結婚在蘇城不是小事,早晚能聽到消息。」
宋時安的官位應該不低,有人告訴池欲也無可厚非,只是:「你也要去參加他們的訂婚宴嗎?」
郁瑟在心裡籌劃著名,趙錦的訂婚宴應該有不少熟人在,其中應該不乏知道郁明和池雅關係的人,如果婚禮上透露了點什麼就不太妙了。
但郁明應該不會來,他和趙錦離婚之後兩人就和陌生人差不多了,參加彼此訂婚宴這種事應該不太可能。
「不去,」池欲說道:「我和他們不熟,可能婚禮那幾天要見個人。」
「誰?」
「你不認識,京城那邊的人,陳少將的兒子,陳駿其。」
陳少將不就是宋清的親生父親嗎?
郁瑟困惑地問:「你為什麼要見他?他也回來參加婚禮嗎?你......」
郁瑟想問他該不會是你前任中的一個吧,但無辜猜測好像很奇怪,郁瑟沒接著說下去。
「想哪去了,」池欲沒有怪她的意思,也不想多說:「我在京城的時候沒談過戀愛。少將副手,左膀右臂,宋時安結婚他肯定要派人過來。這人我小時候熟悉,前幾天和你說有個人想來看我就是他,見一面也省事了。」
「這樣,」郁瑟好奇:「為什麼不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