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就笑笑,他微笑的時候眼下的小痣就會變得很顯眼。
誠實來講,宋清長得並不差,不像池欲那樣皮相骨相都完美到無可挑剔,但也屬於萬里挑一的那種,他長相偏精英范,直鼻薄唇,看起來不食煙火,但偏偏眼下有一顆勾人的小痣,平時眼鏡擋著還好,但他一旦微笑的幅度大一點,牽動肌肉露出痣痕,就會給整張臉平添幾分特殊的穠麗,前後的反差很大。
郁瑟第一次去宋家的時候是宋時安開車,前後花了半個小時多,但這次宋清開車郁瑟卻感覺快了很多。
到宋家的時候門口迎接的只有一個管家,宋清說:「大伯和伯母都在京城,家裡只住著母親和祖母。」
宋家自祖父祖母開始就一直再往京城發展,宋家祖父也姓宋,十幾年前就去世了。後來宋時安的父輩也基本都在京城落腳工作,蘇城的老宅偶爾回來住幾次。
這次吃飯比上一次要隨意得多,宋奶奶很友善地拉著郁瑟問了幾句話,關於學習,在蘇城生活得怎麼樣,後面又問道:「你爺爺什麼時候回蘇城? 」
郁瑟搖頭:「爺爺還沒講。」
旁邊的宋清插話:「郁部長等大選過後應該會抽空來蘇城一趟,祖母郁瑟還小,不了解這些事情,您少問她這些。」
宋奶奶道好,但把話題引到了宋清的身上:「我還沒有問你,你最近有什麼打算,你大哥都結婚了,算算年紀也該輪到你了。」
宋清嘴邊掛了一絲無奈的笑:「我才二十多......」
「二十多就不能結婚了你這些年淨工作了。」
旁邊宋清的養母也跟著催他:「我聽你大哥說你在京城找到了一個高匹配度的對象,什麼時候帶回來見見?」
場上都是長輩,宋清沒那麼容易就打斷她們,但也不想提起這件事,隱晦地講:「是那位。」
宋清的養母不了解,宋奶奶一聽就明白了,說來也奇怪,那位從來沒當過官,但在官場上「那位」幾乎特指了一個人,宋奶奶聞言神色嚴肅了幾分,她看向養母,後者收到了老人家眼神里的意思,養母也不再打趣宋清了。
宋奶奶大概覺得郁瑟不知道他們的代稱,聊起來:「我聽你大哥說起過。你這件事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好也好,壞也壞,周家現在說不管,將來總有一天還是要把事情都交給他。周家畢竟就他一個孩子,他在蘇城也過得不踏實,也是可憐人,他父親……」
宋奶奶沒有說完,說到一半便停住。
父親?
郁瑟只聽過池欲的母親,池欲也跟了他母親的姓氏,但好像從來沒聽過別人提起過池欲的父親,池欲的父親怎麼了?
郁瑟還想再多聽一點,但宋清卻馬上幾句話結束了這個話題:「是福是禍還要等到那時再看,祖母。」
宋奶奶認同他的話:「你心裡有盤算就好,我給你提個醒罷了,池雅不是好惹的,好幾個大臣在她手裡栽了個大跟頭。這次選舉,上下議院她都占優勢,內閣那邊難,文臣還好,有人在前面頂著,恐怕用不了多久軍隊就要大換血了。」她邊說邊朝郁瑟這邊看,意思是讓郁瑟體諒她的一時議論,郁瑟微笑一下表示自己並不介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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